曾甜看到大家各自歸位,倒是不知道自己該幹嘛了,她感覺剛才被任子滔晃點了一下,很狼狽,心裏也亂糟糟的。
經理提醒她:別愣著,芳芳陪任總了,你給他們唱幾首歌,幫著端端酒,點點歌,要是不用你了,拿到費就趕緊澈,機靈點兒,你不正好不願意嗎?
而此時服務員芳芳一邊倒酒一邊問道:“任哥,老規矩?”
任子滔點頭。
芳芳笑了,這位任總長得又帥又多金,還特逗。
幾個月前來玩過一次,那時候問她:被帶走的女孩多少費?她告訴兩千起。
然後這位大帥哥就:我給你兩千,不用你幹別的,你就負責別讓別的女人沾我身。我要是萬一喝多了,別發生我被別的女人扯進房間的事兒,千萬給我交到司機或助理手裏。
芳芳現在回憶都想笑,因為任總最後還開玩笑道:“我女朋友了,像我這樣優秀的男孩子,在外行走,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芳芳很感恩,就是打那次後,她給任哥保護的很好,有姐喝多往任哥身上撞,沒等撞到,她就上前給擠開了。任哥他們公司的人再來搞招待,都是點她看包房。
“任哥,這次您女朋友有沒有對您又囑咐什麽?”
任子滔嗬嗬笑了下,示意芳芳倒酒。
他一邊聽著曾甜唱紅豆,一邊轉著酒杯心想:
江男,我以前特迷戀曾甜的歌聲,離很遠都能聽出來。
可這次來,她在舞台上唱,她在包廂裏唱,要是沒見到她的臉,我根本就沒辨認出來。
我忘了,可你呢?
那曾甜,上輩子嫌棄我是個窮子,後來離開我,越混越不好。
那曾甜,這輩子沒我這個窮子在她生活裏搗亂,都要混成風塵女子了。甭管她是風塵還是瘋子,對我來講,和我有關?
我分得清上輩子和這輩子,可你呢?
所以江男,你不要我了,我也不原諒你。
你和那狗屁林迪見麵,讓我所有的努力都變成了笑話。
你讓我的愛,變得很可憐。
當張亦馳和公司的幾個經理趕到時,他們推開包房門看到的就是,大家都在摟摟抱抱跳舞唱歌,屋裏聲色犬馬,隻有一個服務員正守著斜靠在沙發上的任子滔。
“任總,您怎麽喝這麽多?”張亦馳端起任子滔的空杯聞了聞,我去,龍舌蘭。
芳芳指著兩個空瓶趕緊告訴:“攔不住。”
張亦馳誤會了,以為是拚酒拚的,一邊忙著扶起任子滔一遍勸:“任總您這是幹嘛,您不是過,您開創公司,可不是為浪費時間應酬的。”
任子滔大著舌頭咕噥道:“我都特媽的重生了,要是還得需要應酬,我白混。”
音箱咣咣的,老樊正在吼霸王別姬,張助理沒聽清,但不耽誤他應承:“是啊,所以您何苦來,沒必要。”
芳芳趕緊擺手:“張哥,沒人拚酒,是任哥自己喝的,後來對瓶吹,這都是他喝的。”
“不行,我得給他弄走。”
大家看到任總要離開,知道這是喝太多了,紛紛冒著酒氣哥倆好的和他打招呼。
任子滔卻趴在張亦馳肩膀上:“你別撒開我手,別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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