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不是想我和聊聊嗎?我真的能理解。
你一輩子老實巴交,話不多,對街坊四鄰友善,當初別人和我提起你就,你這人很好,也樂於助人。
我知道你沒什麽朋友能聊,尤其是不能聊你的病,你不好意思告訴別人,更不能和人聊秦雪蓮,因為人家不熟悉她,怎麽和你談。
我就不一樣了,這幾個方麵,我通通都能和你談到一起去,你和我話不費勁兒。
不過你現在能不能先給我鬆綁,讓我出去找個黑點兒的地方先解決一下,然後我就回來,我不喊、不跑。
之前是誤會,你也沒和我你是誰,要是了,我不能踢窗戶踢你,鎖車門什麽的。
先不嘮了,陳偉民,快,我要憋不住了,我現在需要一個背人的地方上廁所,解決完,咱倆好好聊。”
江男發現她這番話好像起作用了,好像莫名其妙的對上陳偉民的思維了,那人臉上有鬆動的表情。
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打哆嗦,不呈現害怕對方的樣子,像和普通人聊一樣的語氣,再接再厲道:
“快點兒啊,給我鬆開。你管我叫江老板,那你忘了嗎?你捫心自問一下,我給你當老板的那兩個月,錢給的是不是很及時,是不是比你以前打工的那些老板都強,他們有時候拖欠你工資,可我呢,我這人是不是話挺算話的?”
五分鍾後,江男不僅膠布被撕開了,可以話,兩手也被鬆綁了,她特意出了門沒四處瞎望,趕緊在院子裏找個黑乎乎靠倉房的旮旯,蹲下老實上廁所。
上廁所的時候,她瞟了一眼磚牆,又瞟了一眼磚牆,然後看了眼正趴窗戶上,用獵槍對著她的陳偉民。
她深知,跑是跑不了的,先不提她能不能一躍而上爬上牆麵,然後像練特技似的飛簷走壁,躲避槍口。
隻提一點,別的綁匪綁她,她跑了,人家怕被抓住,可能就真的不費勁追她了,趕緊忙著去逃亡。
陳偉民不一樣啊,這人身上有命案,多活一算一,搞不好刺激到這個神經病,他指定敢追她,敢和她同歸於盡,到時候她解釋出花來,也玩完啦。
所以,不行,她得乖乖回去,先取得第一步信任,第二步給他描繪美好未來,讓他有希望活下去,讓他有想法逃,隻有逃才能缺錢。
第三步她打電話幫他要錢,讓陳偉民回到正常綁匪劫人取財的路上。
電話通了就好了,她已經發現該怎麽得救的關鍵點了,那個關鍵點,誰都聽不懂,隻有任子滔能聽懂。也不知道他倆能不能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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