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的刀曾殺害過他的妻子,但他的妻子資料明確顯示是陰性,並沒有被傳染上。
您再看您女兒,可以檢查一下。”
劉恒到這一頓,江男的形象太慘了,他有點埋怨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到位,深吸口氣才繼續:
“雖然男男看起來很狼狽,臉上青紫的地方很多,但是出血點隻在脖子上。
所以唯一能接觸的就是刀尖。
而我剛才給您分析過了,死者沒有直接接觸過刀尖,不存在那種可能。
男男隻是太害怕了,被關八個時,精神高度緊張,死者又在她麵前倒下,她是個女孩子,這事過後真的需要好好休息。
另外,叔叔,醫院還有很多其他方麵的措施,醫生會詳細和您明,您放心吧。”
大概是劉恒的太有把握,江源達精神上也一鬆,不再死死地摟著江男。
劉恒的電話忽然響了,他接起來聽了會兒,恩了一聲。
本來他想給江男送到他熟悉的醫院,但是任子滔那麵即使流血過多昏迷了,任子滔的助理還在假借任子滔的口,要求道,必須要給江男送到私人醫院,那是任子滔早就安排好的。
也好。
劉恒眼前閃現剛剛任子滔抱著江男親的畫麵。
他和任子滔比,確實是沒有資格安排江男去哪就醫。
更何況那個醫院,確實是現在國內醫學設備最先進的醫院,有很多外籍醫生。
劉恒再次看了眼後視鏡,眼神落在昏睡的江男身上,心想:終歸是來晚了,哪個方麵都是。
……
私人醫院門口。
車還沒到,醫護人員已經全部就位。
梁秘書穿著黑色的羽絨服站在大門口翹首以盼,她兩手合十祈禱,以驅逐自己內心的不安。
林雅萍被任建國扶著,隻感覺晴劈地,大腦一片空白。
任建國一邊扶住林雅萍,一邊還得分心去拽蘇玉芹,因為蘇玉芹已經腿軟到直接坐雪地上了。
第一個到達的是劉恒的車。
車剛拐進來,蘇玉芹才用一雙淚眼搭著後座上江源達的影子,她就不腿軟了,嗖的站起身,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男男?男男啊!”兩手張開,瘋跑了過去。
江源達和劉恒沒用醫護人員抬,他倆合力給江男放在了推車上,而蘇玉芹是一把抓住江男的手,她的手比江男的還涼。跟著推車往醫院裏麵跑,一邊跑一邊男男啊男男的叫。
第二台車沒隔兩分鍾也到了。
當看到任子滔流血的兩條腿,林雅萍再也堅持不住,哭倒在推車前,拽著任子滔的手:“子滔啊,子滔!”
任建國也一下子受不住了,大老爺們抹了把臉,眼淚鼻涕瞬間流了下來,一邊跟著推車往手術室跑,一邊不停抹眼睛。
手術室外,林雅萍指著蘇玉芹罵道:“我們家欠你們的?我們有哪點對不起你們的,你生個女兒禍害我兒子,別人處對象最多搭點兒錢,你們家讓我兒子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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