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滔笑:“有多漂亮?”
“最漂亮,比花還漂亮。”
任子滔點頭:“爸爸也是這麽認為的,媽媽最漂亮。你要陪爸爸一起守著媽媽,別讓她被別人搶走。”
倆人終於到了地鐵口,沒著急進去。
爺倆先在上麵蹲在角落裏麵對麵吃糕糕,吃水果,喝水,這一大一兩個帥哥極其吸引人眼球。
任子滔:“兒啊,你把架子鼓拿出來,爸把提琴拿出來,麵前擺個碗,咱倆備不住能在這賺倆錢兒。”
背著書包的鷗,先往爸爸嘴裏塞個葡萄,又用手絹給任子滔擦擦嘴,才道:“唉,一提錢,我就和你上火,你還不知愁呢。”
任子滔:“……”
地鐵裏,坐完一圈又一圈,從這邊的終點坐到那麵的重點,鷗很興奮,感謝爸爸陪。
子滔卻覺得:好無聊,連個目的地也沒有,他明明有一堆合同書要看。咱是真不清楚孩子的世界一到底在琢磨什麽,咱也不敢問哪,問多了好像嫌煩不愛他了似的。這都是因為點兒啥啊,我的,要晃迷糊了。
晚上十點多,任子滔深深地吸口外麵的新鮮空氣。
為了製服兒子,往後別再這麽折磨他了,他故意道:“怎麽辦,沒回家的車了,地鐵不到,公交通咱家那麵的也沒了。”
任鷗一臉不解:“不是好走路嗎?”
“好,你的,別讓我背。”
“自然。”
任子滔:“……”
半個時後,任子滔頻頻看向身邊背書包的兒子。
一個時後,鷗的步伐明顯慢了下來,任子滔等他吭聲。
又過了好一會兒,任子滔憋不住了:“累不累?”
“累。”
“累怎麽不讓爸爸背?”
“媽媽,答應的事就要做到。”
任子滔忽然就覺得他兒子長大了:“來,爸爸背。”
“可媽媽?”
“沒有媽媽。媽媽又不在,你在爸爸麵前不用當男子漢。”
後來這晚上,任子滔是掏他兒子書包裏的錢,打車抱著鷗回家的。
他攥著鷗的手不停地親,望著兒子睡著的臉對江男:“往後回家,我專門陪他,你陪女兒,咱倆分工。”
江男很懷疑:“我早就要分工,他還。可你真的能忍住不往閨女跟前湊?”
任子滔咬牙道:“我忍,忍不住你就掐我。”
這一忍,就是一年半時間過去了。
任鷗成長的極其快,更極其崇拜爸爸,對妹妹也好的不得了。
妹妹要是在外麵被別的朋友推一個跟頭,他能像個炮彈一樣衝過去。並且搶了江男的夥計,特操心的一句句給妹妹普及:“白啊,外麵的東西不能吃,這個東西不能往嘴裏塞,你怎麽又光腳跑,襪子呢?你不要傻嗬嗬的和人亂走。妹妹,穿拖尾裙漂亮,聽哥哥的。哥哥給你安排的妥妥的。”
而江白也到了能給人當花童的年紀。
這不嘛,江白參加完劉澈叔叔的婚禮後,坐在車上奶聲奶氣對任子滔表白道:“爸爸,我想嫁人,我也想當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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