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點頭道：“可以。”
再一次夢境。
月天尊避開曉未蘇的劍，淩天尊避開火天尊的拳，二女剛剛站穩，突然昊天尊、琅軒神皇、祖神王等人出現。
月天尊絕望的看著這一幕，最終還是她逃了出來，而淩天尊還是倒在昊天尊、火天尊等人的屠刀之下。
月天尊返回秦牧身邊，這次她沒有質問秦牧為何昊天尊等人會這麽巧的現身，而是陷入靜靜地思索之中。
秦牧沒有打攪她，由她冥思苦想。
過了不知多久，月天尊又一次笑道：“再試一次！”
這一次，淩天尊還是死了，還是隻有她一人逃了回來。
她是掌控著空間之道的天尊，想殺死她，實在太難了。
“再來一次！”月天尊的聲音有些顫抖，強作鎮定道。
然而還是同樣的結果，她始終無法改變淩天尊死亡的結局，無論她試驗多少次，在殺地母元君之後，淩天尊都會死在眾人的圍攻之中。
她一次又一次試驗，一次又一次失敗，次次都無法拯救淩天尊。
“再試一次吧。”她聲音有些沙啞，向秦牧道。
……
這一次，她沒有去救自己，而是竭盡所能的施展神通，將淩天尊送離此地。
她的空間神通神妙萬方，任由昊天尊、琅軒和祖神王等人百般阻撓，百般攻擊，也無法留下淩天尊。
然而淩天尊被送離此地，月天尊自己卻陷入險境，她在逃走的時候，曉未蘇的劍劃過她的腰間，火天尊的拳轟在她的臉頰上，昊天尊的印，印在她的後心。
琅軒的神識轟擊，讓她意識模糊，而祖神王的一擊則打碎了她的天靈蓋。
“這個結果已經很好了。”
月天尊從夢境中醒來，一次又一次試驗，自己在送走淩天尊後，始終難免一死。但是到後來，她難免會被重創，但是可以保住性命，隻是她無論如何努力，她的雙腿始終會被曉未蘇廢掉。
而她的麵容，始終難免會被火天尊毀掉。
“這裏隻是我的夢境，這一切未必會發生。”
她向秦牧笑道：“就這樣吧。無論如何，地母必須死！牧，這裏真的是夢境嗎？”
秦牧點頭。
月天尊突然翹起腳尖，趴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隨即把自己羞得跑開了，咯咯笑道：“反正是夢境，親夢境中的情人不算什麽！”
她又站住了，轉身看來，道：“牧天尊是一位大畫師，妙筆生花，能把我現在的容貌畫下來嗎？我想把我現在的容貌烙印在腦海中，將來變醜的話也不會忘記。”
秦牧提起筆，月光下，那位姑娘因為剛剛偷偷親過情郎而顯得有些羞澀。
秦牧將這一幕畫下來。
這一幕，與月天尊交給他的那幅畫一模一樣，畫中的景致夢幻一般，而現在他們就是在月天尊的夢境中。
月天尊悄悄的跑到他身邊看著他描繪畫中的自己，隻見畫中她的秀發垂下，女孩如月亮般安靜而迷人，隻是嘴角銜著一抹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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