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請放心,鈞哥沒事,我剛剛接到了寶的電話鈞哥一行人已經到了目的地機場,早上我跟丁如意去機場,到了機場跟丟人,深哥你那邊安排人跟著丁如意,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後麵那個人。”
“這事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個人揪出來!”他倒要看看,誰那麽大膽敢動他弟弟!
聽筒那邊傳來木兮的手機鈴聲,沒一會就聽見木兮道:“董雅寧給我打電話,我先掛了,深哥替我向啊淺問候一聲,麻煩你照顧好她,謝謝了。”
“嗯,兮,你注意安全,有事隨時給我們打電話。”
“是,深哥。”
電話掛斷後,李泓霖眼神懷疑問了句:“有沒有可能是四少幹的?”
“他不太可能和丁如意有勾結,我現在懷疑會不會是董雅寧故意演了一出無間道。”
“董雅寧的嫌疑確實很大。”
“這樣,你先安排人跟著丁如意,有什麽進展及時匯報給兮。”
“要不要告訴江律師?”
“不用,他現在順著那個司機查到集團內部某位股東的事情正忙著就別給他增加工作量,這事你和兮去查就可以。”
“知道了。”
雖然木兮紀澌鈞目前無恙,但紀澤深還是不放心,抿著唇瓣想了幾秒後做出一個讓李泓霖擔心的決定,“我要親眼去看看他,馬上安排。”
“紀董,紀總身邊有不少人跟著,附近肯定也有安排眼線,一旦你現身恐怕紀總就知道你醒來的消息了。”
“不親眼看到他沒事,我心不安,別了,馬上安排。”
李泓霖還打算繼續勸,話沒出口就聽到一聲特別高昂的聲音道:“別勸了,人家心肝寶貝弟弟這會被人謀殺,身為寵弟狂魔控的某人如果不親眼去看看,我怕他會寢食難安。”
“梁淺!”紀澤深瞥了眼不遠處在風涼話的梁淺。
梁淺捧著燕窩,喝燕窩的時候輕輕搖頭,故意嘲笑紀澤深,“如果某人的弟弟掉了一根頭發,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哭著撿起頭發心疼到抹眼淚。”她從來沒見過有哥哥那麽擔心自己的弟弟,如果不是親兄弟,梁淺還以為他倆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為了讓畫麵變得更加生動,梁淺還開始用哭腔演起那個畫麵,“嗚嗚,哥哥的鈞子,你怎麽就掉了一根頭發呢,哥哥好心疼,快讓哥哥來替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紀澤深被梁淺笑到滿麵通紅,半愣是不出一句話,最後忍無可忍憋出一句:“不可理喻!”
看到紀澤深氣衝衝離開的背影梁淺笑到一口燕窩噴出來。“哈哈哈哈……”她突然有點不厚道,想要看到紀澌鈞受傷,以此驗證下紀澤深這位寵弟狂魔,在麵對自己弟弟受傷的時候,會做出什麽反應。
李泓霖已經習慣了梁淺隔三差五就拿紀澌鈞出來笑話紀澤深,如果不是太過分,場麵也合適的話,李泓霖一般都不製止梁淺,畢竟紀董情緒老在一個調上不也合適,那就把梁淺當做一個情緒調節工具,紀董平靜的人生,偶爾也需要高低起伏,這樣身體才能更健康。
……
寒城。
飛機停穩後,十幾部黑色轎車開了過來一字排開停在飛機旁邊。
洗去身上血跡換了幹淨衣服的費亦行快步來到休息室門口,抬起手正要敲門,休息室的門就打開了。
“紀總,到了。”
“嗯。”出來的紀澌鈞目光掃過費亦行脖子上的傷痕後提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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