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紀澌鈞把木小寶帶去洗手了,蘇士禮這才繼續,就在他找著木兮血管的時候,耳邊傳來男人嚴厲的語氣,“她血管很細,你小心點紮。”
紀澌鈞一句話,讓蘇士禮很有心理負擔。
回頭一看。
小的是走了,但是,大的還在這裏盯著他,生怕他醫術不過關把木兮怎麽著了。
蘇士禮停止手上的動作看著紀澌鈞,“這樣吧紀總,如果你擔心我的醫術不過關,你來給木小姐紮?”
正好,他也有換醫生的意向,“費亦行,去叫老呂過來。”
聽到紀澌鈞要換醫生,木兮趕緊拉住紀澌鈞的手,“我有點口渴。”
紀澌鈞坐下後給木兮倒水。
“蘇醫生。”木兮動了動手,示意蘇士禮繼續。
雖然他不知道老呂是誰,但是剛剛紀澌鈞給他的反應就是要換醫生,這要是搞砸了,回去難跟紀董交待,蘇士禮趕緊給木兮打完針走人。
紀澌鈞倒水的功夫,回下頭連蘇士禮的人影都沒找到,“這個醫生不行,兮兮我給你換一個好的。”
“他就挺好的。”
不知道木兮哪個字戳到他心頭,紀澌鈞立刻板起臉不說話,勺起一口水遞給木兮。
喂完木兮,紀澌鈞把杯子放回桌上,隨後又低頭給木兮整理被褥。
他不說話的時候,眼神和眉宇之間環繞著淡淡的憂鬱,或許是平日裏他身上附加的標簽太多了,以至於很難把憂鬱和這麽個雷厲風行的男人掛上鉤。
剛剛回來的路上光線不夠亮,這會她才望見他整理被褥的手背上布滿了不少新鮮的傷痕,木兮拉過紀澌鈞的手,“是不是剛剛弄傷的,我叫醫生來幫你處理傷口。”
“不用了,我有自己的醫生,不需要我大哥的醫生。”
他一句酸溜溜的話,讓木兮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剛剛對蘇士禮的評價讓紀澌鈞不開心了,“我沒別的意思,他是鴻叔教出來的,因為相信鴻叔,所以我也相信他的醫術。”
鴻叔。
叫得多親切。
紀澌鈞的唇角拉下,表情比之前還嚴肅。“你相信他是你的事,我信不信是我的事。”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點僵硬,每當提到深哥,他總是變得敏感,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木兮,靠在床邊望著紀澌鈞。
她不說話的時候,時間過得有些煎熬。
知道自己把氣氛弄糟糕了,素來自尊心特別強的男人,此時轉身麵向木兮,低頭吻上木兮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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