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電話另外一頭的沈呈站在房門後,聽著泰勒與紀優陽打電話時通話的內容。
紀優陽那冷漠的語氣,仿佛他就像是個陌生人一樣無關緊要,沈呈的心髒疼到不成樣,用手捂著胸口一步一步回到床.上。
躺到床.上的沈呈,望著旁邊那個紀優陽睡過的枕頭,捂著心髒的手挪到枕頭上,手指輕輕剮蹭枕頭,“Augus,你真要棄我而去嗎?”
把他帶入了溫暖,卻又再一次將他踢出去。
他已經不習慣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滋味了。
撐起身的沈呈,倒到旁邊紀優陽睡過的位置,臉埋入枕頭,“Augus,哥錯了,你不要丟下哥一個人……”
他從未試過這種心疼的感受,那種感覺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分一秒都在割著他的心,讓他生不如死,恨不得一把刀了結這種痛苦。
站在房門口的泰勒,打完電話後,原本打算敲門進去看看沈呈,又擔心會遭到沈呈訓責,泰勒隻能采取私自開門的辦法,房門推開一角,雖然這個角度看不見裏麵,但是他聽見了沈呈一遍又一遍在呼喚一個名字。
這樣的沈先生,和平時那位理智,成熟穩重的沈先生可截然不是同一個人。
東家雖然花名在外,可實際上卻是潔身自好,因為生父的緣故,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高博文那種風.流個性,但是這位沈先生倒好,明知故犯,真不知道是仗著得到東家的心就這樣抱著僥幸心理,還是故意挑戰東家的底線。
算了,這些不是他要擔心的,他還是做自己的事情吧,泰勒將房門關上,下樓去留意娛樂動向。
……
躺在沙發的男人望著在懷中入睡的女人,她睡著了,這裏沒有外人,他總算能盡情的流露真實的表情。
“鈞哥,不要再拋棄兮兮了……”
紀澌鈞低頭吻著那個睡著了還在不安的女人,“傻丫頭,鈞哥這輩子就算是丟了命,也不會再丟了你。”捏著她的下顎,抬起的唇又落下親吻女人的鼻尖,“丫頭,我不會再讓咱們的這個孩子像二寶一樣沒了,誰要敢再欺負你們母子,鈞哥不會放過她的。”
睡得沉的女人,聽到“二寶”二字,瞬間滑落兩行淚水,“鈞哥,對不起,兮兮沒用,沒保住我們的孩子,讓我們的孩子變成了一棵樹。”
一棵樹?
樹?
這讓紀澌鈞聯想到木兮最在乎的一顆盆栽。
難道,那顆盆栽裏埋葬的是他們的第二個孩子?
她到底,還隱瞞了他多少事情?
他不生氣,更不恨她,要恨隻能恨,別人都看清了母親的真麵目,唯有他堅信母親,還讓她屢屢照顧母親,他家小丫頭,為了他一次又一次忍受了他母親的傷害,紀澌鈞內疚到眼眶通紅,就連呼吸都夾著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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