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優陽想拿回自己的酒杯,手在半空中揮動幾次,最後落在沈呈手背上,總覺得自己隨時都會倒下,紀優陽隻能緊緊拽著沈呈的手,“哥,你把它拿走了,我喝什麽,我喝你啊,是不是?”
收回的手,摟住紀優陽坐在凳子上的身體,“你醉了,回房休息吧。”
被沈呈攙扶下凳子的時候,剛剛還話很多的紀優陽,這會什麽話都沒說。
將人攙扶回房後,正要把人放到床.上,沈呈就被紀優陽拉著一塊摔到床.上,生怕壓到紀優陽,沈呈趕緊伸手撐住自己的身體。
“哥,我可是紀氏集團的董事長,沈氏集團的少東家,我比任何人都有權勢,為什麽我不能動用自己的能力把她救出來。”
憋了一晚,總算是說出了心裏話了,沈呈無奈歎了口氣,伸手擦走紀優陽嘴角上的酒跡,“優陽,這件事不能怪你,你能做的隻有盡力而為,這是紀澌鈞的責任,與你無關。”這麽說,紀優陽心裏應該能好受些吧。
低頭的紀優陽,臉頰輕輕蹭著沈呈擦拭他唇角的拇指,像是將自己對某人的情感寄托其中,“哥,我愛她,在我靈魂無處安放的時候,是她讓我找到了方向和溫暖,我不能沒有她,我不能失去她……”
紀優陽癡情的樣子,每一個動作都牽動了沈呈的心,他已經分不清,紀優陽現下的祈求,是在祈求他,還是在跟那個女人訴求自己的情感。
“在你心裏,你能記住的溫暖,就隻有她?”難道,就從來沒有他的一份?
他付出的不比木兮少,可為何,紀優陽喝醉的時候,心裏念叨的那份溫暖,卻隻有木兮沒有他。
別過臉的紀優陽,視力模糊除了頭頂刺眼的光線外,壓根看不清什麽,隻知道自己這顆心正在承受著無力承擔的痛楚。
搭在沈呈肩膀的手,順著沈呈的脖子捧住沈呈的臉,別過臉的時候,視力模糊的他,似乎能看見沈呈眼裏那抹與他心裏相似的難受,“哥,你說我要什麽你都給我,那我要她,你給我。”
嗬嗬——
每一次,隻要木兮這兩個字出現,紀優陽永遠都是忽略他的存在,就像現在,又忽略他了,他恨紀優陽的自私,恨紀優陽對自己不公平,可他能怎麽辦,他隻有紀優陽,他也不能失去紀優陽。
“我做不到,你恨我吧。”他根本不能答應紀優陽這種荒謬的事情,沈呈已經豁出去了,紀優陽真要從此恨他,那就恨吧,給他一個痛快,別再這樣折磨他了。
沈呈從沒對他說過如此狠絕的話,他知道是自己要求過份逼得沈呈無路可走,他也不該讓沈呈為了他背叛沈東明招來殺身之禍,醉酒的紀優陽,想定住自己的臉看著沈呈,可他根本找不到方向感,重心不穩的紀優陽,鼻尖輕輕蹭著沈呈的鼻翼,“哥,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抵得過,剛剛紀優陽對他的傷害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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