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紀優陽調.戲到無地自容的沈呈,罵不出半個字,回到床.上,趴在紀優陽躺過的位置,抱著紀優陽睡過的枕頭,將臉埋進還有紀優陽發香味的鵝毛枕。
這個Augus,真是說話越來越過份。
什麽人生第一次……
胡說八道,胡言亂語!
在床.上生了好一會氣的沈呈,嗅到紀優陽的氣息,心裏又開始擔心那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
起身的沈呈快步往門口走。
去廚房裝粥出來的方秦,看到紀優陽穿好鞋從玄關座椅起來。
用手捋順西褲折痕的紀優陽吩咐一句:“給郝醫生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沈先生。”
“沈先生生病了?”
“之前摔的腰傷。”
“我看著沒什麽事,不是好了嗎?”就沈先生那身體素質比他還強,一個小小的腰傷怎麽到現在還沒好?
“身易治,心難愈。”像沈呈這種本就敏感的性格,再加上他對沈呈的態度是冷熱交加,一晚上反複幾次折磨,沈呈的心恐怕更敏感,要不做點什麽表個態,難保沈呈又多疑。
什麽叫做心難愈?
這話怎麽聽著,像是沈先生有什麽不治之症?
從樓上下來的沈呈聽見玄關有談話聲,看來人還沒走,正要過去,方秦的一句話就讓沈呈止住腳步。
“東家,我剛收到消息,祁氏集團的股權已經交易完成了,另外還有一個壞消息。”
轉身開門的紀優陽,聽到這話頓住手上的動作,“什麽壞消息?”還有什麽能比他一心牽掛木兮卻不能前往還要壞?
“彪叔來景城了,目前還在郝醫生那邊。”這來的可不單是人還有局勢。
“把心腹都派來了,看來老頭子是真的準備來景城了。”隻要紀澌鈞不重新管理集團,基本上這場腥風血雨不會廝殺的太慘烈,他是怎麽了,居然開始對紀澌鈞手下留情起來了,肯定是紀澌鈞要娶簡語之讓他刮目相看,一時間對紀澌鈞有同情心了。
“東家,我看紀總和簡語之結婚這件事就算是不跟沈董說,怎麽都得跟彪叔打聲招呼吧,這紀家天不亮就和簡南兩家的人一塊離開,那麽大的動靜,就算沈董一時不知道,高博文不可能不知道,到時傳到沈董那邊去,意思可就變味了。”
“高博文呢,知道彪叔來景城的事情了?”
“聽方朵說,高博文連夜出門了,這會子在郝醫生家附近的眼線還沒看到高博文的身影。”
“高博文鼻子那麽靈,搞助理出身的,巴結人是他的條件反射,不可能不去,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給老頭子打電話。”想起什麽,開門的紀優陽扭頭看了眼方秦,“還有,以後就算是有不適合讓你家沈先生聽見的話,也盡量少當麵表現出來,我不想讓他以為自己是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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