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讓自己的妹妹以後沒事就少來走動了,氣得趙竛從椅子上幾乎是彈起來,轉身就走。
回到侯府,趙竛氣得晚膳都沒有用,直接就躺下了。
裏屋很安靜,趙竛躺了好一會,才漸漸平息怒氣,她將事情全部串起來細細思索一番,漸漸發現,林清江的勝利,不僅僅是他擁有先祖的手劄,從林若菡在仁濟堂拋頭露麵的所謂實驗開始,那句“如果那個江氏當著大家所有人的麵,服下我父親方子中所開劑量的防風而出現嚴重咳血的現象,我父女兩人人頭獻上,如果江氏服下後沒有出現咳血現象,你是否能保證,設局的一幹人等,也將人頭奉上!”時就已經對這件事的胸有成竹了,自己和安郡王府早已成了甕中之鱉,癡傻地等著他們磨刀霍霍了。
現在想來,林清江父女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如果這對凶狠毒辣的父女看準了袁湛正妻的位置,真純善的袁湛幾乎是在他們手心裏任期捏圓搓扁。
趙竛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護在懷中的幼子,就被林若菡這樣餓狼毒蠍一樣的女子給糟蹋了,她想想心裏就疼得難受。
她想象中袁湛的妻子,應該是世家或勳貴之後,優雅賢淑的大家閨秀,而不是林若菡這樣名聲狼藉的官之女。她既不能給袁湛將來的仕途出力,也不能有雄厚的政治資本給袁湛鋪路,隻會拋頭露麵擺弄一些下三濫的東西,無論如何,她都是不會允許袁湛再她和有什麽往來的,侯府少奶奶的位置,更是癡心妄想。
趙竛氣得頭疼,眼看時辰不早,袁明修要回來了,隻得起床等他一起去蔣氏處問安。
蔣氏對安郡王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看著趙竛有些蒼白的麵容,她隻做不知。安郡王府在老王爺離世後,沒落至今,趙竛隻是沒有看清現實而已。安郡王妃愚蠢,被趙竛一就動了手,落得安郡王被皇上斥責的下場。
看著袁明修帶著趙竛和袁湛一同離開,蔣氏心裏擔憂,趙竛心裏不甘,肯定還要弄出一些事情來,她是插手還是隻做不見。
袁湛從蔣氏處回到勤思園,凳子還沒有捂熱,一轉身就去了馬房,牽著他剛剛馴服的汗血馬,準備在去溜達兩圈。
漣漪連著剪了四五次燈芯,才等到了滿身疲憊但心情舒爽的袁湛回來。
袁湛吃了點心,沐浴過後,倒頭就進入了夢鄉。
他睡得很熟,人已如夢,但手卻情不自禁放到了胸口。
就在剛才,迷幻的世界裏,若菡剛剛不但用纖細白嫩的青蔥玉指撫摸了他的胸口,讓他心跳如擂鼓,還用手指細細撫摸了他的臉頰,他的下巴,他的胸膛和手臂,還不停往下。
袁湛感覺棉被有些厚實,身體蒸騰的汗水讓他覺得非常難受,可他不敢動,若菡不但用濕漉漉的大眼睛溫柔地看著他,手還不停的往下伸。
袁湛身體驟然緊縮,想要推拒卻仿佛更想要索取,全身的血液往一個地方聚齊,他覺得既空虛又鼓脹,身體顫抖著仿佛在飄蕩,沒有著陸的方向。
袁湛朦朦朧朧的看見,若菡輕輕張開柔嫩的唇瓣,叫喊著自己的名字。
阿湛!
袁湛一個激靈,緊繃的身體瞬間鬆懈下來,釋放了所有。
他翻了個身,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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