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生氣,令人生氣。
沒有就算了,還要顯擺一圈兒,嘚瑟個啥啊?!
那眼神兒瞬間由崇拜的目光轉變為凶神惡煞的凶巴巴的眼神。
大騙子,大騙子。
常樂扭過頭,不再搭理他。
她不想再和他多一句話了。
看到家夥生氣了,他也很無奈呀,這,這,這怪他嗎?!
他不也是這麽隨口一嘛,她要當真,怪他哩?!
可他抬頭一看,常樂的藥水輸完了,他趕緊跑過去,握住常樂紮針的那隻手。
粗糙而又溫暖的大掌在觸摸常樂冰涼而又瘦的手時,好似一股強烈的電流,猛的穿過常樂的心口,然後快速的流竄到熱源的發生地。
這讓常樂心髒跳漏了一個節拍,心髒撲通撲通的快要爆炸了。
臉蛋兒也似炸紅的爛番茄一樣,紅爆,吊炸啊!
她掙紮著擺脫淩寒大手的束縛,可這下淩寒卻緊緊的握著他的手,然後沉聲的到:“別亂動,我給你拔針頭呢!”
常樂一聽這,瞬間嚇得不敢動彈了。
這走針可不是事兒啊,她可是記得時候有一次她輸液的時候由於貪玩,剛紮進手臂上的針頭沒多久就走針了。
好家夥,起了個大大的青包不,關鍵是,後來護士姐姐又在她的手臂上紮了一針,呢。
她的人生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的灰暗過,真的,疼死了。
直到現在她都記得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難耐的疼,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在亂動了。
那時候,年紀,還不敢告訴爸媽,就那樣硬生生的挺了過去,她真是覺得自己時候真的是非常的勇敢堅強啊!
所以,從那以後,每次輸液她都是老老實實的什麽也不敢動。
畢竟,血的教訓,吃一次就夠了,,她實在是不想在吃第二次了。
就如現在的常樂,你看,她不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淩寒把針頭給拔掉。
就那一瞬間的功夫,針頭就已經拔掉了,不過,淩寒給她的針口處塞了一根棉簽,讓她先按一會,保證不再出血了。
而後,他又把廢棄的輸液瓶連同針頭,針管兒一塊兒收拾好扔到垃圾桶裏麵。
把這裏一切都收拾幹淨後,淩寒又走過來,看看常樂的針口處怎麽樣了?
看到沒有血了,他就把常樂手裏按著的棉簽給拿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垃圾桶裏麵。
隨後,又再一次坐到常樂紮針的那邊,握著她的胳膊,常樂想反抗,可被他一記冷眼就給嚇得沒有了膽子。
她隻好任由著他肆意的握著她白嫩綿軟的胳膊。
淩寒把她的胳膊平方在床上,然後輕柔的捏了捏輸液的那隻胳膊,來來回回做了好幾次按摩。
你還別,果然有點兒感覺。
本來藥水很冰涼,激的她半個胳膊都是疼的,而且那種刺痛好像滲入骨子裏麵,刺的骨頭也是痛痛的。
可經過淩寒這麽來回的按摩,那種疼好像減緩了許多,整個胳膊也不是那麽疼了,而且還有一點點的舒服,這讓常樂渾身都開始放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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