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這一刻真的挺溫馨的,好似一幅平淡而又真實的的生活畫,讓人羨慕。
終於,徹底大功告成了。
哎,真是不容易啊,過程其實挺心酸的。
他力道比較大,時不時地會扯住常樂的頭發,揪的常樂嘴角一抽,倒吸一口涼氣。
臥槽,那是真的疼,要是發廊哥敢這樣遭罪她的頭發,估計常樂早就叫人家卷鋪蓋滾蛋了。
不過,這可是淩寒,自己的上司,軍界的一把手,給自己洗頭,算是給自己麵子了。
別人出錯叫犯錯誤,淩寒出錯,那叫失誤,一字之差,差之甚遠呀!
所以這還是可以原諒的。
論人不論事兒嘛!
幹啥都要講究個主次分明,對不對?!
所以,總結一下這次的洗頭經曆:痛並快樂著!
痛苦,過程很痛苦,這不用多,你知道的,嗯。
快樂,洗完感覺很快樂,那種飄飄然的爽感,爽呆了。
所以,人生的兩種極致,總要體驗一番嘛。
不過,等常樂的頭發洗完,有已經快十一點了。
呢,時間過得也太快了了吧!
不知不覺又半夜了,哎。
不過,她還要吹頭發,可她環顧了一下淩寒的房間,根本沒見吹風機那玩意兒。
也對啊,你看他那短毛,還吹個屁呀!隨便吧啦那麽兩下就幹了。
冬也不怕。
所以,常樂呆呆的望著淩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有不出口。
呢,真是憋死她了。
淩寒看著常樂那樣一副模樣,很是奇怪。
因為這個馬大哈從來就沒有想過給她吹頭發,因為這事兒他壓根兒就不知道。
臥槽,常樂看到他那一副茫茫然的樣子也是徹底絕望了。
無奈,家胡隻好歎了一口氣,然後自顧自的擦了起來。
哎,我苦逼的命啊,怎麽就遇到這麽一個傻逼的二百五呀!
常樂邊歎氣邊用自己的手無力的擦著自己濕哇哇的頭發。
“無奈,無奈,無奈的思緒~”突然感覺這首歌特別的應景啊!
百般無奈,百般惆悵。
似乎看出了常樂心裏在想什麽,於是淩寒試探的問道:“用不用吹吹頭發?!”
臥槽,終於等到了這句話,心裏激動的都不知道該點兒啥才好。
於是,她還是一臉苦逼,滿臉滄桑的看著淩寒到:“你呢?!”
那眼神兒,也是沒誰了。
於是淩寒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他去找吹風機來。
常樂這才感覺好受那麽一點點兒。
可看著他滿屋子的跑來跑去,就是沒見吹風機姑娘到底藏哪兒了,看著他一個人在這裏忙活半連個吹風機的影子都沒見。
常樂這下有絕望了。
媽的,要是知道這裏連個吹風機都沒有,你丫的壓根兒就別給老子希望,這下可好了,空歡喜一場。
我草泥馬的。
常樂低低的咒罵著。
淩寒這邊呢,當然是一場空,屁都沒有。
他感覺很奇怪,他記得之前明明有一個吹風機的嘛,怎麽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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