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忍不住顫抖,但她還是一臉倔強的看著淩寒,憤怒的到:“淩寒你不能這麽對我,你憑什麽這麽對我?!”
這話的時候,家夥的臉已經被淚水哭花了,那滿臉的委屈,讓淩寒看的心頭一軟,但很快他就狠下心來。
死死的拽著常樂的手臂,然後怒氣衝衝的到:“憑什麽,你憑什麽。憑你是我淩寒的女人,心裏就不能再想著其他男人。”
常樂生氣的又揚起手,準備在給他一巴掌。
但在揚手的那一刻,淩寒死死的拽住她的手,一臉怒氣的到:“怎麽,打一巴掌還不解恨,還要來第二巴掌。”
隨即,便用左手捏住常樂的一方柔軟,然後使勁兒的揉搓。
常樂一直咬緊牙關,逼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淩寒就像是故意似的,一下又一下,故意撫摸著她身上的敏感點兒。
常樂抑製不住的的顫抖著,用她那滿帶隱忍的顫音,憤怒的到:“淩寒,別讓我恨你。”
那眼神裏包含著濃重的恨意,但也就是在那一刻,一聲沉重的哼悶響遍室內。
淩寒看了她一眼,然後滿帶諷刺的到:“盡管來恨吧,或許隻有恨才能讓你記得我,你還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的低吼,一頂而入。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一滴眼淚淹沒在枕頭裏,綻放在棉絮中,濕潤的水珠潤染開來。
常樂的心自他進入的那一刻,徹底沉入了穀底,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幻想。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沒有理由的誤會自己又不給她解釋的機會,而淩寒一而再再而三的誤會自己,將自己當猴一樣耍來耍去。
她受夠了,她再也不想在和他繼續下去了。
沒有愛的理解與支持,隻有無盡的猜忌與懷疑,難道這就是她想要的愛情,這就是她期望的回應?!
一場永無休止的律動開始進行。
在進入的那一刻,常樂的眼鏡徹底的沒有了光彩,雙眼開始渙散,心如死灰。
她像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任由淩寒的擺布。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不知過了多久,常樂徹底昏死在潮情裏,直到東方的魚白肚再次照耀開來,溫暖的陽光灑滿整個房間,常樂才從這場噩夢中醒來。
身邊早就沒了那個人的影子,她抬了酸痛的手臂,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中午的十一點了。
渾身上下疼的快呀裂開,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但這不是最疼的,更疼的是那可已經被利刃戳碎的心。
她無力的掀開被子,渾身的青紫不滿整個身體,在太陽的照耀下,白嫩的身子顯得越發的駭人。
隻不過,她腳踝的地方已經被淩寒給包紮過了,白色的紗布在常樂看來格外的刺眼,那麽的醒目,又時刻提醒著著她,昨兩人發生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
她抱著被子一會兒哭,一會笑,像個瘋子一樣,又像一個可憐的孩子一樣,那麽的無助。
就在這時,房門響了起來。
外麵的於媽到:“樂樂,醒了嗎?”
常樂拖著嘶啞的嗓子到:“醒了,於媽,有什麽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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