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將玫瑰花從她手中抽出,我做記者多年一貫波瀾不驚心中也有些許異樣。
這朵德古拉的玫瑰失去效用之後,並沒有消失,我便將其放在蘇展月的胸口當作欺騙利用了她的小小補償。
之後,帶她離開郊外的時候,我一直沒有看到。
還以為她看不上,一時生氣已經丟掉,自己也沒有放在心上……
卻萬萬沒想到,她不但沒有將其丟掉,反而將其留在口袋中,甚至帶到了新聞發布會上?
想必受到驚嚇之時,隨手亂抓,這才抓住了口袋裏麵的玫瑰吧……
見狀,我看蘇展月,突然有種對於自己從街邊帶回來的小動物的憐愛感覺。當然,指的不是自己的“前任李星河”而是上輩子作為四有青年的自己。
這輩子“前任李星河”可沒有那麽好心去撿街上小動物回來養。
帶有這種心理,我再看蘇展月的時候就不再是看一個年紀與自己相近的妹紙,反而如同看一隻在呼嘯風中瑟瑟發抖小兔子的那感覺。
吹拂到她瑟瑟發抖的漫天狂風,或許,正是自己掀起。
從這個角度上看,我似乎欠她良多。
此刻,自己也顧忌不了男女大防以及萬一讓別人看到會如何做想,伸手先是為她拉上被褥,遮住了那些不可描述的風光。
之後,我又把手放在她額頭重新試了試。
好家夥!感覺至少有四十多度了!這種高燒倘若不及時處理,讓她在我家出個什麽三長兩短,那該怎麽辦?!
這種情況其實特別可怕!
雖然我也算找了私人醫生來看,但女性身體上的事情,我隻是外行。家裏又不是醫院,沒有護士24小時看護監控。也別小看發燒,發燒的原因有很多種,包括瘧疾、中毒等致命原因。
感冒死人也不是什麽新鮮事情。在蘇展月沒有蘇醒之前,誰也不敢打包票說沒事。
“一鳴……一鳴,唔,別打了。”
聽她斷斷續續的喃喃自語,明顯腦海之中還在回憶新聞發布會上陳一鳴被我打成“豬頭”那一幕。
似乎念及到那般難堪景象,她手腳開始亂動。
而我,為阻止她再一次把被褥踢掉,不得不死死按住她的被子。
說時遲那時快,被子被她用力撇開,我一不小心就自己趴倒,正好與她麵對麵,隻差五公分,兩個人就要嘴對嘴來一場零距離的旅行。
還好!我及時刹車!
雖然自己還趴蘇展月這姑娘身上,但卻終究沒有親吻到。二人衣服完整也沒有發生什麽其它不可描述的接觸。心中稍安,自己的初吻算是保護住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