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凶神惡煞全副武裝的男人站在外麵,見到我,二話也不說,就讓開一條路。
剛剛跑回去的蘇展月怎麽了?!
我很著急自己妻子的安危,也不想跟這些人多做糾纏,便衝進了三一大禮堂的婚禮會場。
結果,陳一鳴正抓住蘇展月,站在台上。
“沒想到你這種紈絝子弟居然真的會和蘇展月結婚?”陳一鳴用頗為意外的語調調侃向我這裏。
“我為什麽不能娶她?沒想到這一切居然是你在背後搗鬼,單千也是你殺的吧?還有三一水庫炸裂,一樣是你?”我冷聲道:“現在警察已經順藤摸瓜的,找到了三一水庫被人為毀壞的痕跡,你現在冒出來,是打算不打自招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陳一鳴緩緩往前走近,“你以為你們這對狗男女今天還能活著離開這裏?”
陳一鳴的麵孔顯得狡詐而又詭異。
被這些陌生人扣押在現場的眾賓客,頓時嘩然。
竟然有這種事!
也就是說死傷那麽多人的洪災,全是陳一鳴一手策劃的嗎?!
這家夥真的知道他幹了什麽!
但我關注點不是這個。
我關切的事情是,他從哪裏弄來了怎麽多的士兵?!
沒錯!就是士兵!
今天在外圍的天理財閥安保人員全部都是雇傭兵來著,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和平的場合,但我考慮到生怕有上一次那樣的危險,才秘密調遣而來。
沒想到,居然這麽輕易的被人繳了械?
雖然外麵那批人穿戴便服,沒有顯露出來軍人的特征,但是我得多傻,才能看不穿他們其實是職業軍人,行動當中還有正步走的痕跡?
陳一鳴已經是通緝犯,無法調動這些士兵。
但是,有一個與其很親密的人卻不一樣。
我把懷疑的目光看向台邊近處的某位老人。
“你竟然還不殺了他?果然廢物就是廢物!”大夏國議會的議長陳永冷笑道:“李星河不死的話,我們的計劃就沒法成功啊!”
果然是他!
“等一下,我一定會得手的!”言罷,陳一鳴揪著蘇展月的胳膊,卻也不管她呼痛,凶神惡煞的步步緊逼過來。
看模樣,他居然要與我肉搏?
想要製造一個餘興節目?
正合我意!
現在在場的人士,都是被對方滅口的對象,自己這裏能夠拖延一點時間最好!
當然,陳永那裏早已被幾個士兵保護,現在也仿佛在看困獸猶鬥一樣,嘴角上翹。
“放開她!”
靠近時,我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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