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隼不......不是!”
蒼術聽著他滿含委屈的聲音,往地上又吐了一口血,冷眼就掃向了他:
“果真是老東西調養出來的,一路貨色!你跟夜兒裝,少在我跟前也委屈巴巴的樣兒!”,說著,他看了眼安靜的門外,就又抬手抹了把洶湧而下的鼻血,“嗬!你跟蒼闌還真是打的好主意!嗬!南下?最好水土不服死在那兒!”
他一貫不憚去惡意詛咒別人,現在看著那麽巴巴守著的蒼隼,他更是心中鬱氣口無遮攔。而此時倚在馬車裏啃著烤雞的蒼闌似乎也接收到了他這位大哥的“祝福”,瘋狂地打起了噴嚏:
“啊......啊切!啊切!啊......啊切......”
趕車的祁佑聽著裏麵接連的噴嚏聲,神情緊著,就拉進韁繩緩下了車速:
“二爺!你怎麽了!?”,說著,他想了想,還是趕忙止下了馬車,就要往車裏去,“莫不是趕路受涼了?屬下給你煎些藥吧!”
馬車內揉著鼻子的蒼闌看向車門,抓了桌案上那剛才沒啃完的半隻雞,揚手就往車門上砸了下去:
“煎什麽煎!?誰讓你停了,趕你的路!就你們兩個蠢東西,看看這都在這樹林裏繞了多久了,找的什麽狗屁小道?!”,說著,他透過右側掀開的車窗簾看了眼外麵鬱鬱蔥蔥的樹林,嘴角揚起冷笑,臉色就沉了下來,“我看你倆是想我扔到深山溝裏,好害死爺是吧!?”
祁佑和另一邊騎在馬上的祁諾聽著他又說這樣的話,臉上雙雙就都又緊皺了起來。祁佑拉動韁繩甩了甩就又緩緩驅上了車:
“駕!”
騎馬走在馬車另一邊的祁諾微微坐直看了看前路,看向馬車就有些委屈地開了口:
“二爺!咱們正往官道上上走著呢!剛祁諾問過樵夫了,沿著這小道往前,咱們就能上官道了!”
他溫聲解釋著,心裏就是一陣冤屈,他們這到現在還在這林子繞,還不是二爺你非要鑽小道走,這才迷路繞了繞嗎!?
他話音落著,裏麵就又傳來了蒼闌打噴嚏的聲音:
“啊......啊切!”
祁佑聽著他又打起了噴嚏,神情緊著就又轉頭看向了馬車門:
“二爺!還是......”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蒼闌咆哮著給打斷了,
“廢話!趕你的車!”,說著,他抬手又抹了把鼻子,就輕聲嘀咕了起來,“哪個兒想爺了?”
祁佑又凝眉看了看馬車門,這才無法地又轉回腦袋抖動上了韁繩:
“駕!”
聽著聲音還好,現在先抓緊上官道吧!
蒼闌沒再聽著他們多說廢話,抬手枕在腦後就翹在二郎腿躺在了軟榻上:
“快些著!”,說著,他掃了眼那地上滾著的半隻烤雞,別開眼睛看向了車頂,就仰頭看向了另一邊車窗揚聲說了起來,“爺再不想吃著沒味的野雞了!難吃死了!一點兒調料而已,省著賣錢啊!”
馬車外的兩人,聽著他抱怨的聲音,臉色就都又皺著變了變,尤其是負責烤雞的祁諾簡直是欲哭無淚,又來!這次明明也請示了,他說要吃點兒原味的,他就不加,怎麽現在又變了卦了!老天爺啊!我祁諾求求你了,你告訴我,到底烤雞該不該放調料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