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櫻樹下,蒼夜被回到神來的清力嘮叨著“批評”了一頓後就又被強製慵懶地靠在了木塌上。清璃坐在她腿邊,胡亂喝了兩口焚禪遞過來的茶水,還是有些擔心地又往她肚子上望了望:
“傷口可還好?”
蒼夜手覆上還有些痛的傷口就一臉討好地看著看向了她:
“不痛了,就是癢!”
清璃卻是眉頭越發就凝重了起來:
“瞎,這才幾功夫,怎會不痛了!?”
“周叔醫術好!真的不痛了!”
蒼夜安撫著拽了拽她的衣袖,卻不想在一旁徑直吃著紅棗的焚夙冷哼著就出了聲:
“哼!那我的腿怎麽還越來越嚴重了,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我要是廢了,我饒不了他!”
在他身側站著的焚禪,聽著就冷瞪了他一眼:
“胡襖!我瞧著你腿上的淤血都好多了,也不見你喚疼了!”
焚夙下意識地就仰頭駁上了他:
“我怎麽胡襖了,我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可著,他瞧見焚禪的冷臉,就反應過來,他好像還是在為剛才的事生氣,想著,他冷哼著就別開了視線,扒著塞了個棗子就嚼起來,不再言語了。焚禪瞧著他突然老實了下來,卻是真的有些不放心地皺眉就盯上了他的腿。魯周在醫術上向來靠得住,大人也斷言他不會蠢得對焚夙跟主子做什麽,可現在他瞧著焚夙的腿,心中的隱憂還是不由得越發重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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