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明日一早,去回稟父皇,我不慎跌傷了,閉門安養幾日就可!”
宣甲手上的動作微頓了頓後,這才點頭應了下來:
“是!”,可應著,他瞅著帝卓臉上的傷,仍是有些心有不甘地就遲疑著開了口,“那少師那邊?”
“請父皇下旨,邀他來殿中一敘!”,帝卓眼眸收縮著暗了暗,手握成拳就在桌子錘了錘就冷聲笑了笑,“哼!本殿自取其辱,倒是也能讓他愈發樂嗬一二!”
雖心裏幾乎是認定了蒼術所為,可也有旁人渾水設局的可能,還是探探為好。想來,自己剛才未明他們身份,就氣鬱衝動地提了嘴蒼術,也是有些愚鈍了!
“是!”,宣甲沉聲應下,這才又心地為他繼續塗上了藥,可不過片刻,他就又停下手上的動作,出了聲,“殿下,公主也如殿下所料,不願留宣碧她們守夜,適才屬下詢問,也是被公主拒了,可屬下聽得公主話音已頗為疲憊,想來也未受到驚動,已這般時辰,可要屬下將暗衛調遣回來?”
能這麽悄無聲息地將帝卓打成這樣,他也是愈想愈不安。
帝卓聽得,有些意料之中的了然,卻不由得眼眸暗了暗,微揚起嘴角冷笑出聲,也是又引得一陣撕扯之痛,就愈發皺了皺眉:
“不必了!縱是受了驚動,她也不會表現出來!連在她身邊放了侍奉的人,她都不放心,嗬!?她今夜又怎麽可能靜心安眠!?”
宣甲看了看他,這才點零頭後就默不作聲地心翼翼給他繼續上起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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