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這是被人敲了悶棍,尋到了本座頭上!?”
“少師得是哪裏話?”,帝卓皮笑肉不笑地看一眼,視線又回到棋盤上落下了一子後,這才繼續了起來,“這施陣術法一事,你蒼家最是精通,國師不在這帝都,本殿下隻好請少師來幫忙解惑追凶罷了!”
蒼術暗自冷笑著活該,神情卻是做態著就現出了幾分薄怒:
“二皇子且問,隻是……殿下此番,實乃大幸。今日本座既來,殿下若是不忍,本座便越俎代庖,做了這一場惡人,也妨殿下再遭了人之手,省得本座又頂上這空來之罪!”,著著,他冷笑一聲就掃了一眼帝卓身後不遠處侯著的宣甲,“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眼見著皇貴子被搓摩成這樣,竟一點兒聲響不聞,連得是誰幹的都不知一二!想來,殿下平日裏對你們是太過寬厚,養懶成愚,沒得半點兒用處!”
宣甲周身收緊著快步走上前來就跪倒在鱗卓跟前:
“屬下無能,請殿下降罪!”
帝卓心中窩火地看向蒼術,卻是順勢抄了一邊的茶杯就狠狠地丟在霖上:
“沒用的東西,還不滾!”
斥責上宣甲,帝卓嘴角撕扯著泛疼,心裏也是愈發憤懣地又掃了一眼蒼術:得真真是滴水不露,可就是這嫌疑最大的人,撇清關係不,現下還想要動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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