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卓有些不耐地掃了他一眼:
“你且,那溺水一事,何物所為!?”
顧長風收斂了心緒,起身往窗邊而去,往外探了探後就落了窗。帝卓見得他的動作,給宣甲遞了個眼色,宣甲會意著快步往門外而去,閉了門就守在了門外。顧長風瞧見門被關上了,這才往下坐去就壓了壓話音:
“殿下可聽聞一種人,能常棲水中?”
帝卓正往下俯趴的動作滯了滯後,就又坐了起來:
“蛙人?”
顧長風打量了他一眼,就輕點零頭:
“不錯,世間蛙人不多,多出於蛇蛙島的蛇蛙族,族人少有生避水棲水之能,備受族內敬仰,是為蛙人。可蛇蛙一族的孩童即便不具生之能,也是自接受訓練,有甚得果者,雖甚少,但潛居水中時長亦能達到與那生蛙人無差,亦能被冠以蛙人之名,在族內威望似也更甚生之能也。若這兩年無所變化,蛇蛙族的現任族長,便是一後起訓練所成的蛙人,世人稱蛙壩爺!”
帝卓皺眉就思付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這宮中就有這蛙人?”
“正是!即便不是蛙人,可那潛水之能也是堪稱一絕了!之所以,未聞動靜就突現浮屍,是因為那些人根本不是在禦花園中溺死的!禦花園中的水道與旁處相通,禦花園戒備,與之勾連的池子卻未!侍衛們縱是在池邊嚴加看守,也自是聽不見一點兒落水之聲。”
“蛙人都在水下行事,你可是親眼瞧見?”
顧長風見他狐疑地打量上自己,心裏也是又生出了些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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