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閥口之凶猛,氣勢之浩大,就連道場外,數千位乾元宗修士都跪拜在大殿之外,等候命令。
隻要一聲令下,隻要一聲銳語,隻要點點頭,他們這群從生活在乾元宗,帶著乾元宗榮耀的修士絕對不會皺一皺眉頭,衝殺至護家關,橫掃所有來犯千軍。
然而,等待許久,等待的卻是三位老者的不斷歎息。
三盟九國十二宗,如今隻有乾元宗勢力最弱,活著的真武強者最少。
他們也想一雪乾元宗身上恥辱,可後果誰來承擔?還不是他們這群無辜的乾元宗弟子。
如今能做的,隻有拖延,等待,安撫所有情緒激昂亢奮的弟子。
然後,苟且低著頭,繼續言傳乾元宗那看不見摸不著的傳承。
“長老若還不作答,我傅卓願意承擔所有後果...”
就在所有人目光從激動興奮,到漸漸黯然失望之際,一位身穿紅衣,身後紋著烈陽東升的秀氣青年,從道殿大廳的人群中站起,平靜到聽不出任何情緒緩緩道。
那雙清風搖擺的左袖已沒有任何臂膀陰影,隻有抓著劍的右手,倔強握著劍柄。
端坐在首位上的乾元宗,虛台峰峰主巫元甲不由皺了皺眉頭。
張口欲言的他,又是一聲歎息,隨即搖頭沉默不語。
然而在巫元甲身旁的另一名藍袍老者卻大怒道:“承擔承擔,隻知道承擔,你承擔的起嗎?乾元宗上下近萬數弟子的生命,豈是你一句話就可以保宗安家的?”
“不散盟六位真武宗師正在虎視眈眈,就是趙國皇室內部都有異言橫生,我們沒有被取消十二宗的資格,就是因為我們老宗主還在,還有我們幾位能戰之人。”
“不然你們以為,你們現在還能以乾元宗弟子自居,還能以乾元宗弟子行事嗎?”
“這事,我們隻能無視,隻能沉默,隻能裝傻,隻能袖手旁觀。”
“他能渡過是死,渡不過也是死,我們無能為力,無能為力啊...”
道最後,老者仰長歎,透著蒼涼的聲音都已哽咽。
傅卓麵色陰沉如墨,視線環顧一周,忽然揮袖轉身離去。
另一名老者正要叫喊卻被巫元甲橫臂阻止。
“讓他去吧,此事,隻能聽由命,但願他能明白,此時的三盟九國十二宗已經不是當前的三盟九國十二宗,聰明的話,就離開人類城池,離開的越遠越好。”
話音一落,巫元甲不由將目光放在玉簡畫麵中,那麵帶森然之意的青年臉上。
......
“道可道,非常道,孟兄,你之道,我慕道,恕我易長道不能助你。”
一處青花碧水山池中,一手撐杆釣魚,一手摸著傳訊玉簡的易長道,惋惜的搖了搖頭了。
當他將玉簡重新放到口袋中時,那咬住魚鉤的魚又拜尾而逃。
似笑非笑的他,不由視線一凝,輕吐道:“魚...又走了。”
......
微風吹來,竹林中颯颯作響。
身穿百盟弟子服侍的屈陽和楊鋒這對冤家,此刻卻低著頭,同看一塊傳訊玉簡。
在這傳訊玉簡上方,正浮現著孟陽一掌拍死三盟九國十二宗代表的一幕。
每次斬殺一位融軀境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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