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他不是在觸屏國嗎,閣下怎麽知道?”
“看來大公子真的是郡主的幕僚!”
“嚴重了,我曾經在都和大公子私交頗深,隻是後來大公子離開紫顛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絡。今日閣下提起大公子,難道是想討個人情?”聶玉茹調皮地歪著頭。
“哼!本座不需要想任何人討人情!”果然男人都是自負的動物。
“既然如此,閣下為自己的殘暴總該付出點什麽吧?”聶玉茹唰抽出軟劍。
“茹郡主咄咄逼人,難道本座是你可以誣蔑的嗎?”男子在聶玉茹眼前晃了幾下,已經在聶玉茹的身後,她依舊穩穩不懂,原來世界上真的有如此詭異的妖術。
“砰”
“哐當”
兩個齊齊退後了幾步,可能是連日的追殺,男人有些狼狽。聶玉茹狠狠搽幹嘴角的血絲,“薑媽媽的死是你做的吧?我的手下你手刃了,本郡主可以理解,可是薑媽媽手無縛雞之力,你卻用了最殘忍的手法。”
“那個死妖婆該死,如果當年不是她從中作梗,我會有今不人不鬼地活著?”男子有些癲狂。
“一大把年紀了,不回家享受倫之樂,卻在這裏搬弄是非,出著幺蛾子,你覺得誰才是該死。當年你和老祖宗的恩怨,這麽多年過去了,你怎麽還是執迷不悟?”聶玉茹搖搖頭,她實在想不通一個男人,可以執著這麽多年。
“她讓我愛上,卻無情地拋棄了我,我要讓那個狠心的女人痛苦!”
“你那是暗戀,當年老祖宗已經嫁給了先王,而且你們的年齡相差甚遠,你怎麽可能強迫別人?”聶玉茹質問道。
“年齡不是問題,如果不是她當年貪圖富貴,我怎麽可能變成今的樣子?”男子眼睛紅紅的,手上的動作招招致命。
“哈哈哈…你真會往臉上貼金,當年老祖宗都不認識你。”聶玉茹胡編亂造。
“胡襖,如果不是當年她救了我,我怎麽可能會一生執念?”
聶玉茹一掌拍開男子,“簡直不可理喻,那就不要怪本郡主不留情麵,看招!”
“啊!你竟敢偷襲我?”男子一個沒留意,讓聶玉茹一掌拍了出去。
“偷襲算不上,隻是不光明磊落了些,今你是逃不掉的!”聶玉茹一步一步走來。
“那是未被,茹郡主我們來日方長!”男子突然伸出手。
“不好!咳咳咳…王鞍,好不容易找到,現在又不見了!”聶玉茹急忙捂住鼻子,眼前一亮時,那裏還有男子的身影。
“郡主!”
“什麽事情?”
“太後諭旨,讓郡主速速回歸!”
“發生了什麽事情?”
“太後沒有,隻是讓郡主快馬加鞭回去!”
“知道了!”
“老奴見過郡主!”沒想到這裏能夠見到壽公公,隻是哪裏覺得不對勁。
“公公有勞了!”
“茹兒啊,收拾一下,明早我們啟辰回都,壽公公不遠萬裏和德妃來接哀家了。如果老祖宗在住下去,就顯得矯情,不識大體了!”太後樂嗬嗬地笑道。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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