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回太子爺的話,張大人得的是傷寒,病的實在不清,微臣先開一個方子試試,如果兩日內見效的話就算救回來了,如果……。”
“沒什麽如果。”八阿哥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張衡臣是國之重臣,無論如何都得治好他,無論用什麽藥,隻要他康複!假如康複不了的話,你應該知道是什麽後果。”
“是是是,微臣明白……微臣明白……。”那太醫苦著臉連連點頭,隨後下去開方煎藥了。
“耿額!”
“奴才在!”
“你去找些人來,另外通知內務府加派人手,把這些人的房子都弄一下,再想辦法去找點碳。這麽冷的,這樣下去要出大事,不管這些人之前有何罪,但在未定罪之前依舊是朝廷的官員,可不能讓他們受委屈了。”八阿哥幽幽道。
耿額連忙答應,他本就是兵部尚書兼內務府大臣,這事他辦一點問題都沒有,當即就急急安排去了。
張廷玉病重,八阿哥等看著太醫喂了藥後再叮囑幾句這就回去了。兩日之後,太醫來報,由於用藥及時,張廷玉的傷寒總算壓了下去,也就是他這條命被從鬼門關拉回來了。
接下來要繼續用藥些時日,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半月後基本可以痊愈。
聽聞這消息,八阿哥頓時大喜,賞了那太醫五十兩銀子,隨後再一次親自去見了見張廷玉。
這一次,張廷玉已經比上次好多了,不僅睜開了眼睛能勉強躺起,連神智都恢複了許多。
一見到八阿哥,張廷玉掙紮著要起身,但被八阿哥按住了,而且他上前給張廷玉蓋好被子,叮囑他這時候必須靜養,至於什麽君臣之禮無需顧及。此外,八阿哥還親手給張廷玉的房間加了碳,坐在他床邊了些話,就連太醫熬好的藥,八阿哥都親手端著給張廷玉服下。
這次見麵,張廷玉並沒多什麽,但從他複雜的目光中卻看得出他在思考和猶豫。不過八阿哥也不在意,呆了一個時辰後離去,接下來的日子裏,八阿哥幾乎每日都會來一次,但每次都是他的多,張廷玉回答的少。
終於,十多後,已經康複的差不多的張廷玉這八阿哥起身正要走的時候,他突然間開口問了一句。
“太子爺,皇上先生如何?”
八阿哥先是一愣,緊接著轉身坐下道:“有勞衡臣牽掛,皇阿瑪如今在行宮一應均好。”
“這些日子太子每日前來探望,臣萬分感激,但臣依舊想鬥膽問太子爺一句,不知太子爺是否允許?”張廷玉目光複雜地看著八阿哥道。
八阿哥笑了笑道:“既然衡臣是鬥膽,那問就是了,無妨。”
“好!”張廷玉也笑了起來,隨後問:“臣問太子爺,為何要那行那事?太子爺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可否?”
雖然八阿哥早就有預料張廷玉要問的話不是什麽好話,可當他如此問出時候,八阿哥還是心中有些不自在,不過他神色依舊平常,靜靜坐在那邊看著張廷玉,隻見張廷玉目光中沒有絲毫畏懼,而隻有堅定和詢問,八阿哥微笑著終於開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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