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清潔阿姨走進顧清餘的家，關上門的瞬間，她立馬直起了腰，身高竟非常的高，她先是環顧了一圈，隨後慢慢踱步起來。 她停在沒吃完的早餐麵前，伸出手拿起黎瑾喝了一半的牛奶，如果黎瑾在一定會後背發涼，因為這雙手，根本不是清潔阿姨的手，細長，白皙，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 她似乎是在欣賞，轉而她低低笑了一聲，直接拿起被子一飲而盡，“味道還不錯。” 是男人的聲音。 這清潔阿姨根本就是個男人假扮的。 他隨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片，用牛奶杯壓住，然後慢悠悠的走到門前，又彎下腰，如同一位普通的清潔阿姨，悄無聲息的離開。 寂靜的客廳，清晨的陽光灑下，敞亮又溫暖，餐桌上那張白色卡片，在陽光照耀下，有著細閃閃的光。 …… 方歡名失蹤了。 昨晚上得到通知，車是方歡名的，顧清餘就立馬下令，“除了張智勇，把昨審訊過的人全部帶回來。” 隻是被帶過來的隻有兩個人，兩個女人。 清潔工牛新華。 情侶之中的薑娜。 方歡名和邵冬同時消失了。 清潔工牛新華被帶回來的時候，依舊是那唯唯諾諾的模樣，她不解，又緊張。 “警察同誌，昨不是已經審問過了嗎？” 顧清餘的臉色可以是很難看了，不同於昨一步一步循序漸進的詢問，今他的語氣冷如寒鐵，深如幽潭的眼裏，滿是銳利的光。 “你撒謊了，你見到了嶽芳芳對不對，為什麽裝作不認識？” 她瞬間慌了，哆嗦半晌不出話。 顧清餘有些煩躁。 凶手不是清潔工，隻是她能不能好好的把自己見到的都出來？麵對警察還這麽害怕。 猛然間，他想起黎瑾都是溫柔入微的輕聲詢問，柔柔的您別緊張，把你知道出來。 顧清餘緩慢的吐了口氣，“不用緊張，放心。” 牛新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低聲:“是那一對情侶讓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沒看到。” “他們為什麽讓你這樣？” “因為，因為我不心撞到他們在車裏……”牛新華臉色漲紅，吞吞吐吐的回答。 顧清餘瞬間明白，怪不得，五分鍾的路程他們逗留了那麽久。 “嶽芳芳呢？你是不是見到了她。” “我不知道那人是她。就遠遠的看到一個女孩跟一對情侶起了爭執，不知道在吵什麽，他們看起來很凶，我沒敢多看，不過很快就結束了，情侶開車從我麵前經過了，然後我就繼續打掃衛生，到最後一個路口就發現那對情侶在……” 顧清餘聽她的描述也算是明白了，情侶得知嶽芳芳死了，不想與自己拖上幹係，於是威脅唯一的目擊者清潔工牛新華，牛新華膽又怕事，自然是一聲不吭。 情侶之中的沈娜被帶過來，她很聰明，知道自己和方歡名那點破主意被拆穿，也不打算隱瞞，反應冷淡的:“我和方歡名分手了，有事找他別找我，嶽芳芳是誰我根本不認識，我也是昨才知道他外麵有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