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秋在聽聞黃埔無恨話後,卻一點也沒有放開他考慮一下的意思,果斷拒接了黃埔無恨的暗示,反而冷著臉對站在一邊的赫爾墨斯說道。
“我們彼此交換人質!隻要你控製了黃埔無恨,以後怎麽做,就不用我說了吧!”
“很好!我知道怎麽做,這麽簡單的事,還不用你來教我!”
聽聞葉秋的話,赫爾墨斯顯得很興奮,就像是在河裏的溺水者,臨死前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毫不猶豫就答應了葉秋的要求。
隻是當他聽到葉秋暗示他怎麽做的時候,臉上卻閃現出了一抹不快之色。
怎麽說,赫爾墨斯都是個精於算計的主,這種人最大的有點就是頭腦靈活,對所有事都有一種常人想象不到的視角,而同時他們還擁有另外一種特質,那就是自大。
對赫爾墨斯這種喜歡算計別人,也習慣性的算計別人的人,向來都有種高人一等的自大心理,如今聽到葉秋竟然在暗示他一會兒怎麽做,又怎麽能讓他這種極度自傲的人受得了。
似乎是因為被葉秋的話氣昏了頭腦,赫爾墨斯臉色鐵青的拉著慕心怡和田蜜倆女走向葉秋,在這過程中,竟然並未太過關注慕心怡和田蜜倆女的動作,眼睛反而一直盯著麵前的黃埔無恨,就好似已經看到了自己挾持黃埔無恨,逃出華夏這片土地時候的場景了一般。
見此,葉秋心裏冷笑一聲,抵在黃埔無恨喉嚨間的匕首微微傾斜,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把匕首的刃口外翻,隻用匕首的刀背低著黃埔無恨的喉嚨。
感覺到喉嚨間匕首刃口的變化,黃埔無恨也是吃了一驚,他沒搞懂葉秋這麽做是想幹什麽,但隻要那匕首的刃口不再貼著自己的皮肉,也讓他放鬆了幾分。
可即便心裏這般想,但無論是葉秋還是黃埔無恨,臉上卻都保持著剛剛的表情,雙眼盯著赫爾墨斯的動作,仿佛此時的他們眼裏,隻有赫爾墨斯一個人似的。
“跑!”
“砰!”的一聲,赫爾墨斯的身體猛地打了一個趔趄,就像是被石頭絆了一跤一樣,差點摔倒在地。
而於此同時,葉秋手裏的匕首,也猛地一抖,在他手腕的急速揮動下,他手裏的匕首竟然直接脫手飛了出去,而匕首飛出去的方向,赫然就是赫爾墨斯所在的位置。
“噗嗤!”
一聲刀刃劃破皮膚的聲音響起,隻見剛剛站穩身形的赫爾墨斯肩膀上,赫然插著一柄刃身上,還鑲嵌著幾顆彈頭的匕首。
殷紅的鮮血很快就浸濕了赫爾墨斯肩膀上的衣服,紅色的血液,就好像不要錢似的噴灑出來,讓在場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於此同時,葉秋的身體也驟然躍出一步,猛地把一直擋在他身前的黃埔無恨向後一拉,自己卻直直的向赫爾墨斯所在的位置衝了上去。
“MD!老子這輩子最恨被別人威脅,很不幸,你觸怒了我的底線!”
葉秋大吼一聲,身體已經靠近到了赫爾墨斯三米之內,他的侗族很快,眼看就要衝到赫爾墨斯身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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