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克點了下頭。
“我去,真有這麽個人啊,池荊寒真的開竅了啊,你不是跟他一塊騙我呢吧?”這個消息比較震撼,邢月山一時難以接受。
正好電梯到了,尤克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邢少爺不如去親眼見證一下。”
……
二樓的主臥室裏,燈光通明。
池荊寒穿著一套深藍色的家居服,長腿交疊著,坐在窗邊的沙發椅上,單手撐著額頭,雙眸微合,看上去很是疲憊。
池安娜素麵朝天的穿著一件黑色睡袍,麵帶怒意,站在他身邊。
邢月山和尤克進門的時候,還能聽到她在責備池荊寒:“你說你至於的麽,人家一小姑娘,禁得起你這麽折騰?你是想把人當成一次性的用啊?咱爸媽再疼你,殺人也是要償命滴。”
邢月山嘴角抽了一下,看來池荊寒是真有個女人。
但池安娜這話,也太奇葩了,她這麽說池荊寒,不怕這頭場開,葷的小夥兒產生逆反心理,以後真不喜歡女人了啊?
邢月山瞄了一眼池荊寒的臉色,貌似沒什麽反應,這還好。
“少爺,大小姐,邢少爺到了。”尤克上前請示。
池荊寒抬眸,朝著大床那邊指了一下。
邢月山微微頷首,表示明白,徑直朝著床邊走過去。
床上被子裏鼓鼓囊囊的,枕頭上覆蓋著大片黑色的長發,看不見臉。
邢月山把藥箱放到床頭櫃上,輕聲問:“林小姐是吧?你哪裏不舒服?”
林楚楚的身體動了一下,好大一會兒才艱難的轉過身來。
看她行動這麽艱難,邢月山睨了一眼池荊寒,用眼神詢問:“你太獸禽了,這是幾天沒讓人家下床啊?”
池荊寒眸色晦暗,透著淡淡的霜氣,讓邢月山捉摸不清。
再低頭看林楚楚,她用被子擋著半張臉,一雙清澈無助的眸子,狐疑的看著邢月山:“你是醫生?”
聽到她沙啞的聲音,看她蒼白的臉色,邢月山又瞪了一眼池荊寒,心中暗罵:斯文敗類!這小丫頭還沒成年呢吧!
“你們倆打什麽啞謎呢?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眉來眼去的,有話直說!”池安娜走過去,擋住了邢月山的視線。
邢月山盯著她睡袍下,若隱若現一雙大長腿看了兩眼,故作高深的輕咳一聲:“那個,林小姐你哪不舒服呢?要不讓我給你把把脈?”
“把個屁的脈,收起你那些占小姑娘便宜的招數,”池安娜推開他,坐到床邊,安撫道:“小可愛,別擔心,這家夥雖然長得不靠譜,但醫術還是挺靠譜的,你放心的讓他看看,塗了藥就不疼了。”
邢月山聽完這番話,情緒幾番波瀾,從最開始的因為那句“不靠譜”而鬱悶,最後心中駭然:“這個,我來塗藥的話,不太方便吧?”
“有什麽不方便的,你不是醫生麽?”池安娜白了他一眼,作勢就要拉開被子。
邢月山趕緊轉過身去:“不行,不行,這真不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