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林小妞下手也太狠了,媽的,以後要和她約法三章,打人不能打臉,老子的臉太值錢。
躺了一會兒,池荊寒爬起來,過了一晚上,冰袋都不涼了,他需要去重新更換冰袋。
穿著睡袍,池荊寒精神不濟的晃悠到樓梯口那,他停住腳步,看向主臥的方向。
林小妞醒了麽?
不知道那個藥管不管用,她不會還有什麽後遺症的吧?
“哎呦,真要命了。”樓下又傳來邢月山的痛呼聲。
這一聲硬生生的打消掉了池荊寒準備挪去主臥的想法。
剛挨了打還關心她?我看這腦子真是被打壞了!
他轉了個身,下樓去。
邢月山正坐在餐桌邊上,一手托腮,一手舉著毛巾,裹著冰袋,冰敷他的臉。
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邢月山抬起頭,也看見了池荊寒。
兩個同樣被打中了鼻梁,同樣拿著冰袋的人對視一眼,池荊寒忽然暴走,把手裏的冰袋朝著他丟過去。
“哇!”邢月山趕緊躲開:“你幹嘛啊?一大早上的,你們姐弟倆都吃錯藥了,一看見我就動手?我是欠了你們多少錢啊!”
池荊寒憤憤不平的指著他:“你還有臉來?你看看我的臉!”
邢月山看了一眼他略微青紫的鼻梁,說:“你知足吧,你那就夠輕的了,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你看看我的。”
邢月山移開臉上的冰袋,他整個上半張臉都青了,尤其是眼眶,青的很嚴重。
“這是誰打得你?我得好好謝謝他啊,不過這是打得麽?有點像黑眼圈呢?”池荊寒湊近了觀察他的眼眶。
“不是像,這個就是黑眼圈,我特麽在你家門外蹲了一宿,這個,這個才是打得,你姐打得。”邢月山委屈的指著自己的鼻梁。
池安娜正好梳洗好了,從房間裏出來,一聽到邢月山的話,揉著拳頭就走過來:“告我的狀?你行啊邢月山,看來我還是打得太輕了。”
邢月山趕緊躲到池荊寒身後:“我沒有,他問我怎麽弄傷的,我就隨口一提。”
池荊寒撇了他一眼:“看把你慫的,閃開!”
他繞開邢月山,自己去取了冰袋,今天還有個股東大會,他可不能這麽狼狽的出場,得盡快消腫才行。
邢月山不敢麵對池安娜,就拉近乎的跟著池荊寒:“哎,吃了早飯你跟我去我那吧,我有個不錯的消腫的藥膏,很管用的。”
池安娜這才注意到池荊寒臉上也有傷,納悶的問:“老四,你的臉怎麽弄得?”
邢月山回頭笑了笑:“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麽?”
池安娜疑惑不解:“我打的?不可能吧,我還想問昨晚誰把我綁起來的?”
池荊寒拿著冰袋,鬱悶的坐在椅子上:“你都忘了?”
池安娜撓了撓頭:“我該記得什麽嘛?哎呦,昨晚喝的太多了,直接給我喝斷片了。”
池荊寒歎了口氣:“我不想解釋了,反正我做的事都是為了你好,現在,你去樓上找林楚楚道歉。”
池安娜一臉懵:“我為什麽要道歉?我也打小可愛了?哦……合著你是因為這個,才把我綁起來的?你這個六親不認的家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