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禮服,分明就是對他理智的考驗。
以前,不管什麽樣的女人在他麵前耍什麽花樣,他都能冷靜的視若無睹,以至於都傳出了他其實不喜歡女人的謠言。
現在他懂了,隻是因為那些女人都不是他心頭所愛。
林楚楚這妖,精,哪怕隨便笑一笑,都讓他感覺魂牽夢繞,無法自拔。
哎……
這是發自池荊寒靈魂自我拷問後的歎息。
他都自我拷問習慣了,已經不會再問“為什麽會看上她”,隻是想說:還能不能有點尊嚴?曾經霸道不可一世的孤狼,難道要變成小奶狗了麽?
無聊的被靠著,過了許久,林楚楚危機感又沒了。
睨了一眼他的頭頂,那濃密的黑發軟軟的,香香的,搔著她的下巴,好像一隻在撒嬌求抱抱的小寵物。
她抬起手,輕輕摸了一下他的頭,那柔軟蓬鬆的手感,簡直美妙。
池荊寒身體一顫,猛地抬起頭,過分敏感的問:“你幹什麽?不許摸我的頭。”
林楚楚趕緊把手縮回來,委屈兮兮的扁扁嘴巴:“小氣勁兒的,摸一下怎麽了?你還總是摸我的頭呢。”
“那不一樣。”池荊寒不講理的說。
林楚楚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爭辯:“那你可以放手了麽?”
池荊寒眯起眼睛,盯著她修長白皙的天鵝頸和那一對小巧的鎖骨看了看,又把她按進懷裏:“再給我一分鍾。”
林楚楚:“……”五官都要變形了。
“池先生,你是不是給我一個合理點的解釋?”針對他這次犯規的解釋。
第一次是為了救她,第二次是酒後無心,第三次,第四次,他每一次都有大道理,讓她無言以對。
林楚楚想聽聽,他這次,準備怎麽說。
“我……”池荊寒咳了一聲,找回點傲嬌的底氣:“剛才血壓高了。”
“血壓高?”林楚楚不敢相信:“你才多大?”
“家族遺傳的。”池荊寒信口瞎編。
“那你幹嘛親我?你去吃降壓藥不就完了麽?”林楚楚沒好氣的說。
“這是轉移注意力療法,降壓藥我沒帶。”池荊寒推開她,一本正經的說:“這些員工素質太差了,眼光也太差,氣的我不行啊,這都什麽禮服?”
林楚楚低頭看了一眼,默默地和他保持開距離,挖苦道:“那你現在正常了麽?需不需要我幫你買藥?”
池荊寒看她那認真又冷漠的表情,單手撐著穿衣鏡,莫名有種失落感,麵對著自己這樣一個魅力男性的吻,她是不是也太冷靜了點?
現在,他是感覺血壓有點高,大手捏著眉心,無奈的蹙著眉:“不用了。”
林楚楚本來不信他這個理由,但他此時的模樣還真的和外婆以前不舒服的時候有點像。
外婆就是因為有病硬扛著,不舒服也不說,才會一下造成了大病,差點就永遠的離開她了。
為此,林楚楚有些後怕,心軟道:“有病就得治啊,何況你還這麽年輕,以後記得隨身帶著藥。”
池荊寒望著天花板:我特麽真是有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