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荊寒看著她一臉的無辜樣,無奈的歎了口氣,又說:“手該放哪?”
林楚楚“哦”了一聲,誤解了他的意思,把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到了自己身上,保證不碰他。
池荊寒無比心塞,真不想再理她,故意邁開大步下樓。
林楚楚跟著一晃,兩隻手下意識的就抱住了池荊寒的脖子。
“哼,身體比心誠實啊。”池荊寒挖苦她一句。
她撇撇嘴,剛想要把手放開,池荊寒又是一顛,她慫的又抱緊了他的脖子。
池荊寒的嘴角揚起一抹淡笑。
林楚楚不爽的翻了個白眼:你喜歡在外麵秀恩愛是吧?直說不就完了?
她索性小臉也靠在他的懷裏,把他摟得嚴嚴實實。
池荊寒都要看不到路了,便停住:“你是要謀殺,還是準備跟我同歸於盡?”
“池先生,你不是喜歡這樣秀恩愛麽?下次直說就行,我會配合的。”林楚楚沒好氣的說。
“就你那記性,說了也等於白說。”池荊寒又用力一顛,林楚楚差點把手機丟出去。
為了保住手機,也為了保住自己拖在他手上的小命,林楚楚不敢再鬧,溫順的靠在他懷裏。
“早這樣識相點,不就好了麽?浪費時間。”池荊寒責備著,步伐卻格外輕盈,不一會兒就到了二樓。
服務小姐打開了二樓樓梯間的門,方便他們通過。
林楚楚那一個白眼剛翻出來,看到有外人在,又強行收回去,眼珠子差點抽筋,她閉著眼睛,使勁兒的揉著眼。
池荊寒好像是看到了,竟然很不給麵子的笑出聲來。
服務小姐不知道池荊寒在笑什麽,難得看到他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池荊寒又不高興的沉下臉,服務小姐恭敬的低下頭:“池先生,池太太,這邊請。”
……
二樓的化妝間都是獨立的,且都關著門,所以林楚楚也沒有和關清晗她們碰上。
池荊寒把她放到一歐式風格化妝間的椅子上,把戒指盒搶了過去。
林楚楚挺緊張的“哎”了一聲,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池荊寒打開那戒指盒,將那枚天鵝戒指拿出來。
“手。”他攤開手掌。
林楚楚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上,第二次看著他為自己戴上鑽戒,又拉著她的手細細端詳。
他的眉頭不滿的蹙起,當初選的太草率,這枚戒指遠配不上他池荊寒的太太。
林楚楚看出他臉色的變化,把手抽出去:“你又有什麽不滿?我保存的很小心的。”
池荊寒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頭:“光保存好戒指有什麽用?你這雙手,真的配不上這枚戒指,好好保養吧。”
林楚楚不屑一顧:“我可以不戴戒指,但我不能不用手啊,吃喝洗衣,做飯,哪個不用手?”
其實,池荊寒想說,那些事你都可以不用手做,但想了想,還是別跟她費這些唇舌,反正她也隻會煞風景。
“一堆歪理,牙尖嘴利,趕緊化妝,別再耽誤了。”池荊寒轉身離開,林楚楚對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也不知道是誰在耽誤。”
池荊寒手放在門把手上,停住了。
林楚楚一愣,看到門後麵有個穿衣鏡,她的醜態一點不漏都讓池荊寒看到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