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邢家人丁稀少,住在這裏的就隻有邢老爺子和邢老夫人,邢月山的父親邢立遠,以及母親,也就是今天的壽星,莊曼。
至於這一代唯一的獨子邢月山,據說是因為二十三歲時還沒有結婚的打算,愣是被邢老爺子趕了出去,勒令他不結婚不許回來。
他是想盡辦法各種糊弄,死活拖了三年,今年知道拖不下去了,把池安娜帶來充數。
這個消息對邢老爺子來說,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遠遠地看到那棟別墅樓的時候,林楚楚都驚呆了,她沒想到邢家會住在這麽一個美的不真實的地方,恐怕再翻遍全市的各個地段,也找不多這個第二棟了。
再看到從街口就開始多起來的各種價值不菲的車輛,林楚楚眼花繚亂:“這……到底請了多少人啊?”
池荊寒也朝外麵看了一眼,眼底沒什麽波瀾:“跟往年差不多吧。”
“蛤?是嗎?”她一臉的懵,仔細盯著前方看,發現人山人海的,還一閃一閃的,大量穿著保安服裝的人圍在前麵。
“這是什麽情況啊?”林楚楚緊張的拽了拽池荊寒的衣袖。
偏巧這時,邢月山又來電話了。
池荊寒戴上藍牙耳機,接聽電話:“喂,你家門口什麽情況,不是沒有找記者過來麽?”
“不是我們找的,也不知道是誰發來的,趕都趕不走呢,八成是聽說了你會帶未婚妻來,都在這等著呢。”邢月山無奈的說。
同時,池荊寒還從電話那頭聽到了池安娜的抱怨聲:“還要走紅毯這麽麻煩啊?那我要的錢少了,回頭你得再給我轉過來兩萬。”
“行,行,小姑奶奶,隻要今天你配合好,我的命你都可以拿走。”邢月山安撫著她。
聽這意思,他們是先到了。
池荊寒掛斷電話,把藍牙耳機拿下來,臉色略顯凝重。
林楚楚心虛的問:“發生什麽事了?前麵拍照的那些人都是賓客麽?”
池荊寒搖搖頭,說:“不清楚是哪個多事的人,約來了一批記者,現在邢家門口都堪比電影節現場,還得走紅毯的。”
林楚楚重重的往靠背上一靠:“不帶這樣的,那我……”
“別怕,不是說了麽?凡是有我,把你的麵紗遮好就行,半路如果掉了,那就不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了。”池荊寒說著,還拽了一下她的麵紗。
她雙手按著臉頰,將麵紗又重新綁了一遍,舉著手機照了照:“這麵紗透明麽?”
“不透。”池荊寒細心的幫她將耳側的頭發整理了一下。
“那我遮住整張臉呢?”林楚楚提出一個可笑的辦法。
池荊寒白了她一眼:“幹脆我給你找個龜殼,讓你鑽進去躲著好了!”
“可以麽?”林楚楚眼睛一亮。
池荊寒猛地踩下刹車,怒視著她。
她還強詞奪理:“不是說了化裝舞會麽?那我化妝成什麽樣不都可以麽?”
“林楚楚,他們是衝著我的未婚妻來的,你覺得我牽著一隻烏龜走過去,合適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