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呢?”池荊寒問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我在家啊,剛回來,安娜開車送雷政他們回去了,你給我打電話,是他們還沒到家麽?”邢月山猜測道。
池荊寒鬆了口氣,隻要確定這兩個人不是在一起就行。
想了想他又問了一句:“池安娜喝酒了麽?”
“沒有,她從一開始就說要送小關關回家的,所以一直沒有喝酒,倒是不停的灌小關關酒,後來小關關哭了,雷政就不停的喝酒,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再後來,就都醉了。”
邢月山不知道內情,所以也不清楚雷政心裏的難和關清晗心裏的委屈。
他下一句就準備開始八卦了,池荊寒提前來了句:“那就行了,沒事了,掛了啊。”
“哎?你……”不等邢月山抱怨,他直接掛斷了電話,又給池安娜打過去。
池安娜的電話鈴聲在樓下響起來,池荊寒掛斷了,朝著樓下跑去。
誰知,池安娜是一個人回來的。
她頭發淩亂,衣服上滿是皺褶,皇冠也掉了,握在手裏,高跟鞋進屋就踢飛了,身上還披著雷政的外套,走路的時候腰都挺不直,靠在玄關喘口氣。
池荊寒環抱著肩:“讓我猜猜,你把他們倆丟在某酒店了?”
池安娜衝著他擠擠眼:“不愧是我弟弟。”
池荊寒朝著樓上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問:“你沒做什麽別的手腳吧?”
池安娜微微一笑:“沒有做手腳,就是上次給小可愛的藥,我還剩了點……”
池荊寒一驚,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又偷摸摸的看了一眼樓上。
尤克拿著藥箱從客房出來,站在二樓的欄杆那匯報道:“少爺,放心,林小姐沒有醒。”
池荊寒一臉凝重的放開池安娜,警告道:“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池安娜點點頭,然後說:“我喝醉了,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你明天去收場的時候,就告訴他們,我把他們送上出租車,就又轉了一場繼續喝酒去了,一直到早晨才回家的。”
“你當雷政是傻子麽?”池荊寒才懶得跟她串謀,否則東窗事發,林楚楚一定會怪他。
到時候,新仇舊怨的連到一起,池荊寒都不敢想,林楚楚會怎麽鬧!
啊,不對,她不是池安娜,不會鬧翻天的,她隻會拚上一年半載的冷戰,晾著他。
這樣一想,倒不如讓她翻天覆地的鬧一場,來的痛快。
池安娜擺擺手,漫不經心的說:“雷政喝的連他媽是誰都不知道了,你放心吧。”
“不可能吧?”在池荊寒的記憶中,雷政從來沒有喝斷片過。
“今天可能是真傷心了,所以,醉了。”池安娜站直了身子,拍拍他的肩。
“反正就這樣了,現在你就是想要去阻止也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哎呦,我把腰都閃了,沒想到雷政那麽重,可別把小關關壓壞了。”
她一邊抱怨著一邊往臥室走去,這是打算撂挑子不管了。
池荊寒:“……”內心淩亂。
現在確實是說什麽都晚了,那個藥效他是清楚的,林楚楚一個完全清醒的人都抵抗不了,何況兩個喝醉了的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