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說話,隨便她鬧去。
“明明就有個女人,靠在你懷裏。”林楚楚抓著他的衣襟,趴在上麵使勁兒的聞:“我都能聞到那個女人的味道。”
池荊寒失笑:“你是狗麽?”
“你才是狗,你沒話狡辯了吧?這味道就是鐵證,”
林楚楚得意的笑了笑,雙手勾著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強勢的身姿軟下來,像個掛件似得,窩在他懷裏。
他的心一下子也軟了,抬手輕撫著林楚楚柔軟的長發,也不管威嚴何在了,輕聲道:“我懷裏確實是有個女人,滿身酒氣,臭烘烘的女人。”
林楚楚想了想他這話的意思,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說話難聽,我不想聽。”
池荊寒無奈的望著她,耐性都要被她消磨光了。
她卻還在自艾自憐:“我知道,她是大企業的千金小姐,身價不菲,我根本比不了……另一個肯定比我乖巧聽話,更讓你順心……”
說著,一顆冰涼的淚滴順著他的衣領落入他襯衫裏,涼的他心頭一顫。
“自己胡說八道的,怎麽還哭了?”池荊寒拉開她的手,抬起她的小臉,心疼的看著她。
“我沒有哭。”林楚楚雙手捂住臉。
“沒有麽?以前堅強的如同女超人一般的楚楚,不是從來不會輕易落淚的麽?怎麽最近變了?”池荊寒故意用輕鬆的語調逗她,想讓她別這麽傷感。
不成想,反倒讓她更低落:“我能有多堅強呢?又沒有比別人多一顆心髒。”
池荊寒一怔,心頭感到一絲酸楚,想著她剛剛嘟嘟囔囔埋怨的話,他想起了那天在市醫院門口巧遇她的情景,是不是那時候的齊英英被她看到了?
池荊寒解釋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在市醫院門口,和我站在一起的那個?她其實……”
林楚楚用力搖晃著她的小腦袋:“別說了,不重要。”
池荊寒氣結:“不重要你哭什麽?”
林楚楚側過頭,冰涼的鼻尖磨蹭著他的脖子:“重要的是你,池先生,你不要我了麽?”
“我什麽時候說過不要你了?”池荊寒都要被她氣笑了。
林楚楚又往他懷裏擠了擠:“嗯,你別不要我,我會聽話的,我沒有那麽堅強,也沒有那麽樂觀,沒有了你,我以後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池荊寒腦海中浮現出了那晚的玉米地裏,月光之下,她抱著他,死活不放手,也是這樣軟軟的語氣,說:“池先生,我愛你。”
結果後來醒了,她卻再也不提這件事,還冷漠的要跟他提離婚之後的事。
“哼,”病了醉了就撩人,醒了就翻臉不認人,這個女人是專門來折磨他的麽?
“池先生,池荊寒,我真的好愛你,好愛,好愛你……她們一定沒有我這麽愛你……”林楚楚的聲音越來越弱,稀裏糊塗的就睡著了。
池荊寒低頭看了一眼她緊閉的眼睛,那因為不安而時不時抖動的纖長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羽翼,撩動著他的心。
我不會離開你了。
他在心裏對她說。
不管你多沒良心,多少次翻臉不認人,我都會把你綁在我身邊,誰都別想帶你離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