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逸軒?確實,這個案子的收尾工作做的太狠了,很像是袁逸軒的做事手段,行,交給我吧,這事你就別插手了,多陪陪楚楚。”
一提起林楚楚,池荊寒那一派睿智冷靜的黑眸又籠罩上一層鬱色。
邢月山朝著雷政做了個“噓”的手勢:“別提這事了,又吵架了。”
雷政注意到,池荊寒的手上有傷,車窗也破了,他不跟著著急,反而笑道:“吵這麽厲害?兄弟,不容易啊,不過楚楚也不容易,這次要是真的有袁逸軒插手,她算是死裏逃生了。”
池荊寒抬起漆黑的眸子,盯著他:“一定要盡快找到新證據,我不想再給他們傷害楚楚的機會。”
“知道了。”
雷政推開車門,又回過頭來拍了一下他的肩:“工作太緊急,不然我就去陪你喝喝酒了,奉勸一句,自己選的女人,再刁蠻也得寵著。”
池荊寒拍開他的手:“用你說,滾吧。”
雷政笑了笑,摔上車門,回警局了。
邢月山打電話聯係了他的師兄幫忙,驗屍報告上避免了有心人做手腳。
池荊寒趁這個功夫,對陳建說:“把車開去修吧,你下班了。”
“是。”
陳建看他失魂落魄的下了車,不放心的追了上去:“池總,你要去哪啊?”
池荊寒腰板依舊站的筆直,路燈下,他那張俊臉被蒙上了一層橘色,讓他看上去更加神秘,魅力無窮。
他淡淡道:“被雷政那廝一句話勾起了酒癮,忽然很想醉一場,放鬆一下。”
陳建蹙起眉,有些同情他:“池總,你不如去找林小姐解釋一下吧?”
“她需要休息。”況且,她已經認定的事,他沒有自證清白的證據,解釋了,她也不會聽的。
明天一早再去找老媽和程初夏,先得從她們那邊入手。
蘇沫沁那邊還得再敲打敲打,秦弘南那老家夥不知道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也該去試探一下……
“池總,你也需要好好休息,昨晚你就一晚上沒睡了。”陳建對他的擔憂更深了幾分。
池荊寒低下頭,輕笑了聲,再一抬頭,那雙黑眸中迸射出了令人膽顫的淩冽鋒芒。
“陳建,做好你分內的事就行了,再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我就把你關進精神病院。”
陳建一慌,趕緊低下頭:“抱歉,池總,我下班了,先走了。”
邢月山從車上下來,涼風一吹,他縮了縮脖子,雙手插進大衣的口袋裏。
“嘖,你就喜歡欺負人家老實人,人家是關心你啊,這大冷天的,你讓車走了,咱們倆去哪?”
池荊寒轉過身往前走,那頎長的身形留下了一道長長的黑影,顯得格外蕭條。
“你不是常說,沒有一頓酒解決而不了的煩心事麽?”
邢月山跟上去,勾住他的肩:“對啊,一頓不行,就兩頓,你這家夥是真戀愛了啊,感受到痛苦了是吧?”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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