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溫淑氣的一時語塞,然後氣呼呼的說道:“那你整日跟這個莽夫又學到了私相授受嘛?你個不要臉的……”
“住口!”周文帝的臉黑到了極點,這個溫淑今日根本就是在給她找麻煩的嘛!這麽多人也不嫌棄丟人!
溫惠卻也站起身來,言辭之中卻帶了幾分嚴厲,問道:“莽夫?四皇姐可知道是你口中的莽夫,用鮮血甚至生命生生築起城牆才維護了我周國的平安,才能讓你在宮中錦衣玉食,你不但不感恩,卻如此說他們?!是要叫千萬將士寒心嘛?!”
別看她說的十分嚴厲,甚至帶著怒氣,可是她現在帷帽上的臉,是十分平靜的。
而溫淑卻被溫惠身上散發出的氣勢給嚇到,在被她一句句的問話給弄的臉色發白,一開始為什麽找上溫惠都忘記了。
以為她黑一個溫淑就夠了?錯!遠遠不夠!
“溫淑她年紀小不懂事!”四皇子率先看不過去替自己妹妹開了口。
看吧!她等的就是這個,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語氣卻是帶著冷嘲熱諷的說道:“是啊,年紀小不懂事,那就是旁人教的了,四皇姐經常接觸的人,就是這麽評價鎮國元帥?就是這麽評價千萬將士?以及那戰死沙場的皚皚白骨?”
四皇姐接觸的人,不可謂不誅心啊,那是賢妃,那是左相。
此時的武官們一個個怒視著左相,同時也是有些驕傲的,因為溫惠的話中也是表揚了他們的。
“五皇妹言重了,何必給溫淑扣上這麽一頂帽子引開眾人注意呢?”二皇子周雲雨說道。
溫惠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說道:“陰險之人總是會覺得別人也同他們一般陰險,我對學醫感興趣,便拖了趙國二皇子引薦神醫,而那玉佩代表著的是承諾,以後隻要不違背道德之內,我都欠趙國二皇子一個人情,僅此而已。”
“確實如此。”趙豐義回答道,笑著拿起玉佩把玩在手中,說道:“本來五公主剛剛救人的手法,我就是會和家師提起的,所以這算是個順水人情。”
溫淑臉色難看的很,二皇子也沒好看到哪裏去,誰被說陰險能夠開心起來?
溫惠看向溫淑說道:“四皇姐誤會我之事就不必道歉了,因為我已經不是一次說過了,你們的身份也不配讓我計較什麽,至於莽夫一事,四皇姐也同樣不用道歉了。”
“因為鎮國元帥以及那千萬將士保護的是我周國,而你或者時常在你耳邊說莽夫的人,不過是沾光罷了,光明磊落之人自然也不屑和陰險狡詐之人多做計較了。”溫惠的話中充滿了諷刺。
左相的臉色這下也難看起來了,這個溫惠好伶牙俐齒,不僅解釋了她自己,還倒打一耙,這事之後那些武官誰會站在他們這邊?看向溫惠說道:“五公主這話說的可真是誅心,你如何就代表了這千萬將士?讓四公主不道歉?”
“你……”溫淑氣的一時語塞,然後氣呼呼的說道:“那你整日跟這個莽夫又學到了私相授受嘛?你個不要臉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