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太子顯然是有些猶豫的。
"咱們可以立個字據。"溫惠回答道,然後拿起毛筆,開始書寫起來。
立了字據,一式兩份,兩人都簽字。
秦革走過去簽字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旁邊的毛筆字。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原來她剛剛是在練字,而這句話詩,是她所做嗎?好心境。
拿起毛筆,寫下自己的名字,看向溫惠,說道:"那麽王爺的人何時出發?"
"明日便可,還請太子稍作等候。"溫惠回答道,然後看向了春風,說道:"給太子安排住處。"
"是。"春風恭敬說道,然後走到秦國太子不遠處,說道:"太子,請。"
秦國太子微微點頭,然後便跟著春風趣休息了。
春風帶去的自然是外使居了,這裏專門住的就是外國來使。
溫惠看向身邊的秋霜,說道:"你去給劉明傳個話,就說挑選出一百個信得過且聰明機警的人,要讓他們學習石灰技術,油坊的事情,稍微放一放也無妨,找全之後,讓他們在宮門口集合。"
"是。"秋霜回答道,然後便離開了。
溫惠從袖中取出了蕭,這個秦革自己都給他了噬心毒,這是沒有解藥的東西,而且自己也就三顆,一顆喂給了囚命,一顆給了秦革,另外一顆還在自己手中。
讓人帶毒回去似乎有些不好,不過秦革這個人,還是抓在自己手中比較好,估計他是恨透自己了吧。
給他成長的機會,恐怕這點藥物,還真控製不住,因為他不會被這毒牽製,會和自己來個魚死網破的。
不過,都答應了,也不能反悔不是?
所以就算是縱虎歸山,她也應該將老虎的牙齒給拔了,而不是在老虎身上栓跟鐵鏈子,這樣老虎還是會咬你的。
不過這鐵鏈子拴上了,且是解不開的,那麽她也是沒什麽辦法的啊。
將這把噬魂蕭給收了起來,然後站起身,向外走去。
"王爺。"冬雪喚道,然後將披風蓋在溫惠的身上,說道:"小心著涼。"
溫惠任由冬雪給她批好披風,看著越發有女人味的東雪,伸手刮了一下東雪的鼻子,笑道:"冬雪是越長越漂亮了,眼光也是越來越高,還沒有心儀的人?"
"公主。"冬雪臉色微紅的嬌嗔道。
"哈哈哈,冬雪臉紅了。"溫惠笑道,看東雪更加不好意思,還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了,便不再逗下去,說道:"本王去拔老虎牙了,不逗你玩了。"
說完便直接用輕功離開,外麵的天氣確實是冷了,不過她這種在寒冰床練出來的人,當然是不會怕冷的。
可是冬日嘛,就總該是有個冬日的樣子。
一路輕功來到了一水隔,這院子裏麵,就有四個守衛,兩個守著周國四皇子,兩個守著秦革。
走入秦革的屋子裏麵,這裏根本不生火,所以屋裏屋外的沒什麽區別,若是平時,秦革自然不會冷,不過身受重傷,沒有內力調節護體,自然是感覺得到冷的。
秦國太子顯然是有些猶豫的。
"咱們可以立個字據。"溫惠回答道,然後拿起毛筆,開始書寫起來。
立了字據,一式兩份,兩人都簽字。
秦革走過去簽字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旁邊的毛筆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