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用人的樣子在他麵前晃悠,尤其是椒圖,各種和他炫耀人類世界的好。哼!他也會有化形丹的,冰淺來了,那就明化形丹煉完了。看這倆兔崽子,不對,龍崽子還敢在他麵前炫耀。
“你給我下去!”饕餮沒好氣地嗬斥,把懷裏的椒圖往地上一丟。還凶獸呢,連點兒疼都受不了,叫喚了一晚上,吵得他都沒辦法想事情了,丟盡了凶獸的臉,還讓三哥看他們笑話。
“五哥,我都這樣了,你還凶我!三哥你管管他啊!”椒圖摔在地上,委屈地看著饕餮,又看看蒲牢。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知道和冰淺學的還是和陌上君宥學的,竟然有模有樣。
饕餮揉了揉眉心,很無奈,他何嚐不心疼弟弟。一想起把椒圖害成這樣的必邪,他就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把必邪拆了,可萬一自己也肚子疼怎麽辦?必邪的力量也太邪門兒了,這玩意兒還真就惹不起,要不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行啦,別吵吵了,我看看。”冰淺蹲下來,就在地上給椒圖把脈。
凶獸化為人形以後就和人類一樣,有脈搏,要不她還真不會給海螺看病。
“怎麽樣?嚴重嗎?”水顧焯作為東道主,在自己的底盤上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也難辭其咎。
“沒啥事。”冰淺很快收回手,看著椒圖略帶幾分嫌棄。
“那怎麽會疼一晚上呢?”蒲牢關心道,心中卻有幾分質疑冰淺的醫術。
“吃多了!你吃撐著了你也疼!”冰淺沒好氣地道,最近椒圖吃了太多東西,它的胃和饕餮不一樣,又是海獸又是火鍋,不肚子疼才怪呢!
“真的?”蒲牢對冰淺的醫術更為懷疑了,椒圖可是凶獸啊!
冰淺都沒有搭理蒲牢,從空間裏拿出了兩枚丹藥塞到椒圖嘴裏。凶獸就不會吃多啊!你們和饕餮不一樣!胃也是有盡頭的。
椒圖忙不迭地服下,沒一會兒就感覺有了要如廁的感覺。
“趕緊去!離這兒遠點兒。”冰淺擺了擺手,讓椒圖離這裏遠一些上廁所,她可是喂給了椒圖強力瀉藥,還是兩枚,她可不想見證凶獸的便便是什麽樣的。
椒圖捂著肚子,連忙跑了出去,飛到水家一個十分偏僻的角落便開始‘嘩’。
冰淺把化形丹給了蒲牢以後,讓鷹雷枯木和嗜血獸在門外守著,又和水顧焯商量一些其他事情。
她把昨日水顧焯給她的那些靈草整理了一下,列出了一些她可以煉製的丹藥,然後讓水顧焯判定哪樣丹藥比較貴,這方麵水顧焯是行家,她不擅長做生意。
水顧焯暗自驚歎冰淺的做事效率,一晚上時間就可以羅列出這麽多東西,如果他手下的人都和冰淺一樣,那水家在商業上早就橫霸九層大陸了。
水顧焯也給出了自己的見解。
冰淺聽著都傻眼了,水顧焯在她心裏一直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大男孩兒,卻沒想到他城府這麽深,對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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