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竹花哼了一聲，“狗屁的鑒定，什麽梗塞，反正我們不懂。玉霜死得好冤啊。”石竹花著眼圈紅了。
江鷗的眼光穿過石竹花的眼淚，落在她身後的某處。“鬧不是辦法。”
石竹花，“你指一條路來？”
江鷗歎息一聲，玉霜一死，石竹花是乎清醒了一些，多舛的命運也實在令人唉歎。110警車正好開來，下來幾個便衣警察，不問什麽就扯爛了石竹花麵前的紙，石竹花和她男人黃皮匠去奪紙，警員拿出電棍一陣亂打。石竹花手裏拿一把尖利的刀亂舞。江鷗跑過去，怎麽亂打人。幾個警察不話又一溜煙上車走了。江鷗去拉石竹花。石竹花推了江鷗一把，刀劃過江鷗的胸前，江鷗站立不穩從廳前的石階上往下滾。蔡專家並不去扶江鷗，隻是：“石竹花，你毆打醫務人員。”石竹花眼裏有一絲愧色，扶起江鷗，看她胸前衣服劃爛了，但是嘴上卻硬著，“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大家看見的。”
又一輛警車開來，一個二級警司帶著幾個年輕警員詢問什麽事，石竹花：“警察打人了。”
警司：“紅口白牙，我們誰打你了？”
石竹花：“110警察。”
警司一笑：“我們就是110，接到報警就來了。誰打了你？誹謗是有罪的。”
石竹花：“你問她們，她們看見的。”
警司環顧一周，“有誰證明？”圍觀的病員紛紛後退。
一輛黑色的奧迪無聲地開進來，向白玉從車上下來，衛生局長及隨行人員緊隨其後。蔡專家和警司趕緊走到向白玉麵前，“向市長來了。”
向白玉問：“又是醫鬧？”
石竹花低頭不語。
警司：“向市長放心，我們一定會維護醫務人員的正當權益。”
向白玉：“我們也要注意保護人民群眾的利益。”
石竹花突然高聲：“警察打人了。”
警司很嚴肅地：“誰給你證明？”
石竹花指著江鷗：“江醫生證明。”
警司：“江醫生你看見我們打她了。”
江鷗一手握著胸口，“你們沒打。但是……”
警司打斷她的話，指著石竹花：“聽到沒有，江醫生也我們沒打人，人民警察怎麽會打人。”
蔡專家：“相反你殺人，你看江醫生的衣服。”
蔡專家去扶江鷗，被江鷗甩開了。大家才看到江鷗胸前的衣服染了血，向白玉：“快送市醫院。”
向白玉臨走時：“一定要嚴懲殺傷醫務人員的行為。”警司一揮手，把石竹花帶回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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