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炎輕輕歎了口氣,往事染上心頭,回答道:“她是父皇的義女,父皇對她寵愛有加,便賜名齊欣。”
“原來如此,那她去了什麽地方,為什麽會突然回來?”
“她八歲的時候去了靈若山拜師學藝,算算時間應該是學成歸來了。”
柳負點了點頭,算是對這個齊欣有個簡單的認識了。
齊炎環著她的腰緊了緊,道:“這件事我讓人通知其餘副統,你就不用費心了。”
“那怎麽行,這樣的話,人家會認為我走後門的。”
“你不需要走後門,你有我。”
這一刻,突然感覺心滿意足,有這樣的男人愛著自己寵著自己,霸道又深情,就算無法無天,他也給你撐著。夠了,足夠了。
“好,有二叔給我撐腰,我就任性一回。”
齊炎笑了,他笑的時候就像有魔力一樣,能把人吸進去。她看的癡迷,兩人距離慢慢縮短。
就在要碰上那一刻,柳燁羽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肉嘟嘟的小手捂著嘴巴的樣子十分可愛。
柳負頓時鬆開齊炎去抱他,溫柔的擦掉口水,笑著說:“這是有人在想小寶貝呢。”
見她這樣,齊炎眼中閃過不悅,心想要給孩子找個奶娘了。
合歡花期過半,已經有不少殘花落地,從禦書房走出來,看著天上彎彎的明月,慕容垂心中十分惆悵。
背著手,低頭走,不知不覺就走到鳶尾宮前,蕭條的宮苑與整個皇宮格格不入,看得他十分悲痛。
就是這座蕭條的宮殿,將他和齊熙徹徹底底的阻隔起來,他在外麵悔恨,她在裏麵亦不好過。
一想到她餘生就要在這裏度過,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風過,他身後響起輕輕的腳步聲,轉身才知是鳶尾宮的宮女。
小宮女恭敬的上前行禮:“奴婢見過慕容將軍。”
“平身,九公主她近來可好?”他小心翼翼的問。
“回王爺,九公主近來很好。”
“那她每天都做些什麽?”
“公主每天寫詩作畫。”
聽宮女這樣說,他放心了些,但心還是在痛,要是能見她一麵就好了。
“慕容將軍可還要要問的,若是沒有奴婢就先回去了。”
慕容垂搖了搖頭,道:“你回去吧。”
“是。”
小宮女回到院子,發現齊熙正在對著漆黑的窗外發呆。這段時間以來,公主最喜歡的做的事就是發呆,而不是作詩作畫,看的她都心疼。
慕容垂在清冷的宮苑前站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為齊熙應該入睡了,他才轉身離開。
孤寂的夜風席卷著他的背影,直到融入夜幕。
夜已經很深很深了,齊熙還是孤零零的坐在窗前,沒有一個宮女上前提醒她早點休息,因為她不會聽。
一陣風過,房間裏多了個人,此時宮女已經守在門外睡了,也根本聽不見動靜。
寒墨翎背手,如墨玄衣加身,額前垂落的兩縷碎發微微浮動。他的五官雖然不是絕世,但也煞是好看,尤其他不說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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