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芳怎會不明白鬧脾氣的二人,明明彼此深愛著對方,卻倔強著誰都不服軟。
帶著疑惑的盛安,出了府,外麵的禦林軍如同一尊尊石像,每隔兩米便站著一個人,麵無表情,站得筆直,柳府更像是一個牢籠。
來到睿王府,睿王被管家帶進了前殿,前殿並無一人,過了一會兒,隻見齊炎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坐在主位上,麵色蒼白,顯得很是疲倦,坐在主位上,端起杯子喝了口潤茶。
“這不是貴妃娘娘身邊的盛安嗎?”放下杯子的齊炎,帶著一絲冷笑,挑眉輕問。
盛安本就對齊炎有著懼怕之心,見他這般說,連忙請安:“奴才參見睿王殿下。”
“不必了。”齊炎淡淡的說道,淩厲的雙眼半眯著望向盛安,質問道,“你找本王有什麽事?”
“睿王,娘娘生病了。”聖安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稟告著。
齊炎聽後,身子微愣,雙眸透出擔憂,可下一秒又強行被冷漠代替,低聲嘲諷一笑,事不關己的眉頭微挑:“哦?”
盛安心跳加速,忐忑不安的偷偷望了眼齊炎,隨後又低著頭,繼續說道:“娘娘因為怒急攻心導致小產,又加上受了馬車顛簸,吹了涼風,染了風寒,導致昏迷。”
隻見齊炎隨著盛安的話,身體的每根神經都繃緊了,藏於袖中的雙手緊握成全,強提醒著自己要冷靜,雙眸變得陰沉,隨後又強扯出一個笑容,漫不經心的說道:“盛安公公應該讓父皇知曉才是,這柳負到底是他的貴妃娘娘。”
聽到這番話的盛安,顯然有些氣憤,不滿的說道:“睿王殿下,娘娘小產到底是因你而起,如今身子不適,若皇上追究起來,您也是逃不了責任的。”
齊炎半眯起眼睛,隻見雙眸充滿了怒火,低聲斥責道:“父皇還巴不得柳負的孩子小產呢?怎又會怪罪本王呢?若本王去柳府探望,定會被父皇知曉,到時候她怪罪的可是本王,如此一來隻會耽誤本王的前途。”
盛安聽後,躬著身子,大氣不敢出,可心中卻將齊炎走咒罵了一遍,沒想到他竟如此薄情。
“你走吧。”齊炎淡淡的說著。
不想再多待一刻的盛安,連忙彎腰行禮,恭敬的說道:“奴才告退。”隨後轉身快速離開。
待盛安走後,齊炎本是麵無表情,一下子擔憂起來。
一旁的陸宇見他方才強忍得這般辛苦,有些心疼這個主子,關心的提議道:“王爺,你明明擔心柳娘娘,為何還要裝作漠不關心呢?”
“小蠻生病,父皇必然關注,若本王趕去,豈不是落人口實?”心神不定的齊炎,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氣,說道,“本王不想讓她陷入險境。”
“可娘娘現在需要人照顧。”陸宇看著這二人,甚是著急,明明相愛,卻非要這麽作。
“本王夜裏前去。”齊炎低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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