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默念道:“還請原諒,我也是為了幫你,保佑保佑。”
等禱告完了,她才開始用匕首將吳畫的衣服撕開。
見狀,齊炎背過身去,道:“你這是在做什麽?”
畢竟吳畫是個女人,衣服撕開,豈不是不該看的都看見了。
隻見柳負撿起擦手的絲帕,一個蓋住吳畫的臉,一個蓋住隱私部位。
“好了,轉過身吧,都給你蓋上了。”
原本還怕怕唧唧的柳負,瞬間變的神勇起來。
她就是這樣,隻要什麽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恐懼就少了些。
齊炎將身體轉過來,發現柳負正在檢查屍體,屍體上有一條細長的口子。
“你看出什麽?”他問。
“哎呀,能不能不要嘰嘰歪歪的?”她最討厭自己想事情的時候,旁邊有人吵。
齊炎深吸口氣,作為王爺,柳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他的人。
“心、肝……”柳負一邊口中念叨,一邊比劃自己身體器官的部位。
因為她發現這口子的位置在肝髒處,而且明顯能感覺吳畫身體了少了一些東西,癟了下去。
“她莫不是少了肝髒?”齊炎開口。
柳負轉臉看他,說道:“這是極有可能的,你快去找個驗屍的。”
齊炎十分配合的去找仵作,留柳負一人在停屍間,而她這時也什麽都不怕了,對著一具屍體,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一會仵作來了,當然兩人麵開始解剖屍體。
等檢查完畢,仵作擦了擦手上的汙穢,道:“啟稟王爺、大人,死者少了肝髒。”
柳負追問道:“其餘的呢?可還發現什麽,死者是死於被挖去肝髒?”
“其餘都完好無損。”仵作回道:“沒錯,死因正是大人說的那樣。凶手動作十分快,一刀斃命,所以死者才會如此安詳。”
齊炎疑惑道:“可為什麽一開始沒有發現死者身上的傷口?”
“這個我可以來回答,凶手取了腎髒後,對屍體做了簡單的處理,用藥物愈合傷口表麵,然後,我方才一不小心將傷口戳破。”
仵作一臉敬佩的說:“沒錯,大人所言極是。”
齊炎點了點頭,他發現柳負知道的還挺多。
“好了,你退下吧。”柳負府對仵作說。
等仵作走了,房間又剩下她和齊炎兩人。
“這吳斌和吳畫都是吳家人,一個被取了肝,一個被挖了心,到底是什麽人,這樣痛恨他們?”
齊炎搖了搖頭,回答:“吳家本是宮廷畫師,延續到這一代,已經完全淡離塵世,不可能有什麽仇人。”
“你也知道這些?”
“當然,本王去找她,不過是希望她能重新為皇室作畫。”
“原來是這樣,”柳負點點頭,“看來是本小姐誤會你了。”
“你誤會人不是很正常嗎?”
“哼,誤會你,你就受著。”柳負十分霸道的說,說完大步離開停屍房。
剛一離開感覺空氣都清新了許多,姿容姿顏立刻迎上來,道:“大人忙完了?”
柳負道:“忙完了,我要回去了。”她說的回去是去客棧。
“慢著,城主特命我二位將大人行禮搬運去了城主府,希望大人能在府中住下。”
“這……”柳負猶豫了。
雖說在城主府能天天見帥哥,但也是有一定風險的,說不定齊炎那家夥已經給她設好了圈套。
“怎麽?不敢去?”齊炎走上前,挑釁的說。
柳負狠狠剜了他眼,道:“去就去,你以為本大人會怕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