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嫣被迷暈後的第四個早朝,看起來和往常的早朝並沒有什麽不同……
“眾卿還有什麽要奏的?”
空曠的大殿上回響著萬俟淳渾厚的聲音,龍椅上的他儀態威嚴,盡顯帝王霸氣之風。
過了好久,司徒群見沒人話,便主動站了出來,今可是他捉拿凶手的截止日,大王貴人多忘事,他可萬萬不敢蒙混。
“大王,臣有事要奏……”
“。”
“那夜潛入婁府的人,經過微臣這三日的仔細調查,已經有了些眉目。”
“哦?是何眉目?”萬俟淳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群。
“臣以為……是刺客‘獨步春’所為。”
座上萬俟淳的眉頭皺的十分明顯,“獨步春?那個刺殺陳福海的‘獨步春’?”
“回大王,正是她。這三日慕名前往婁府拜會的人微臣都已經查過了,均沒有嫌疑,而‘獨步春’近些日子恰巧現身永城,不可謂不巧合。”
司徒群完,朝堂上又是一陣沉靜,靜的司徒群額頭的汗都冒出來了,他微微抬頭偷瞄了萬俟淳一眼,他正手肘撐在龍椅來回摩挲他的下巴,好像是在思考他剛才的話,可整個人卻又顯得很是放空。
“臣也聽聞這個獨步春有著沉魚落雁之貌,閉月羞花之容,而且最是痛恨比她長得好看的女子。”
關鍵時刻還是何參出來‘力挺’司徒群。
何參完,萬俟淳才開口,“既然這個獨步春這麽囂張,敢不把朝廷放在眼裏,那就由何卿你負責追捕,司徒卿負責配合,若是拘捕,殺無赦!”
“臣遵旨。”何參與司徒群異口同聲。
“婁大人,令妹尚未出閣就遇上這種的事,就讓她參加這次的選秀吧。”萬俟淳的輕鬆同情,仿佛真的隻是臨時起意,隨口一般。
“多謝大王恩典。”
婁子傅佯裝高興的跪地謝恩,可是這個‘獨步春’是誰?他給司徒群的名單裏並沒有這個人……
在其他大臣看來霄嫣是因禍得福,大王也確實是關心大臣家務安寧,最高興地莫過於司徒群了,他終於可以從這件棘手的事中脫身了,沒想他的這番辭,萬俟淳這麽輕易的就信了。
散朝後,萬俟淳和何參從政殿移步來到了禦花園,禦花園中的奇花異草長得正茂盛,開得正嬌豔。
“大王,司徒群還算是精明。”
何參始終距離萬俟淳有一步之遙,他很清楚:有些東西,不是給臉就能僭越的。
“嗯,那就暫時放好大喜功的司徒群一馬,但是一定要給他那個兒子和其他人點教訓,這幫侯子王孫,仗著家中有點權勢就胡作非為,居安不思危,當真以為這下太平了?”
“大王的是。”
何參觀萬俟淳不論是談吐還是行事,都是生的帝王範,他對萬俟淳唯一的顧慮還是霄嫣。
自古禍國殃民的奸妃不在少數,在盧國祁陽時,萬俟淳之所以不聽勸阻,那是因為霄嫣還沒做什麽出格之事,但如若真的到了這一步,就怕為時已晚了。
“那夜傷她的人查到沒?”
“回大王,還沒有,城中自那晚起便一點異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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