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才柳涵玉的那聲驚呼,驚動了香草,她一個激靈起來,直奔柳涵玉的房門外。
香草剛站定,就聽到了柳涵玉的聲音,聲音不大,她卻聽清楚了,什麽皇叔輕點,還疼!?
“小姐,你怎麽了?”
香草這麽一問,嚇到了柳涵玉,秦王的眉頭也是一皺。
柳涵玉顧不上胳膊上的疼痛,趕緊說道:
“沒事,香草,你去睡吧。”
說完,屋內的兩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很久,才聽到香草念念叨叨的走遠了。
柳涵玉的動作有點僵硬,還堅持了那麽久的時間,一時腿麻,放鬆的瞬間直接歪倒在了秦王的身上。
一點力氣都用不上,胳膊還被秦王鉗製著,她也懶得用力站起來了,索性將身體所有的重量都靠在秦王的身上。
秦王哪裏見過這陣仗,當即一把將她推離,嘴中道:
“自重。”
這兩個字,柳涵玉有點聽膩歪了,有些生氣的反駁。
“皇叔拉著我的胳膊不讓我走,我累極了隨便靠一靠,哪裏不自重了?”
對於柳涵玉的反駁,秦王覺得是強詞奪理。
她的內功深厚,哪裏那麽容易就累了,明明就是不自重。
從他進到這個房間起,柳涵玉的所作所為都在詮釋著不自重,這還用他多解釋嗎?
“柳郡君應該自我好好反省,想明白了不用問本王。”
秦王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貴模樣,俯瞰她的眼睛似看浮塵,這讓柳涵玉很不舒服。
惱極了的柳涵玉,反而笑得極其無奈。
“是啊,皇叔教訓得極是,我也覺得自己不夠自重。
皇叔,請您快點離開吧,省得被我傳染就不好了。
壞了您的清譽。”
柳涵玉說著,反身回了榻上,掀起被子蓋在身上要睡覺。
這是她的房間,秦王再尊貴也是私闖進來的,傳多遠她都不怕。
要說不自重也是他秦王不自重,有半夜跑到人家閨房搗亂,然後說別人不自重的嗎?
搞笑!
“你......”
麵對如此冥頑不靈的柳涵玉,秦王一時啞口,竟然找不出反駁柳涵玉的措詞。
“玉佩拿來,本王馬上離開。”
秦王一時真生氣了,甩了袖角,向柳涵玉索要玉佩。
柳涵玉忽地卷了被子坐起身來,賭氣道:
“皇叔,是不是沒有玉佩還您,您就不走了?”
“沒錯,玉佩本來就是本王的。”
“好,這可是您說的。”
柳涵玉雙手輕鼓掌,笑意盈盈接著道:
“我今天去見了淳太妃,玉佩已經交給她了,您要是要玉佩的話,就去宮裏找淳太妃要,如果不能,就在我這裏站著好了。
有皇叔替我守夜,我特別安心。”
本來臉還似黑鐵一般的秦王,瞬間沒了脾氣。
在榻前直挺挺的站了好一會,柳涵玉不開口說話,秦王也不說。
又沉默了許久,久到柳涵玉都覺得自己困了,忽聽秦王放柔了聲音,緩聲道:
“柳郡君的意思是,你已經和本王母妃見過麵了,東西也幫本王送到了,是不是如此?”
是剛才柳涵玉的那聲驚呼,驚動了香草,她一個激靈起來,直奔柳涵玉的房門外。
香草剛站定,就聽到了柳涵玉的聲音,聲音不大,她卻聽清楚了,什麽皇叔輕點,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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