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個時的電影,輕鬆的氛圍可能隻維持了不到半個時時間,在接下來的一個半時時間裏,整個場館裏隻有安靜和隱忍抽泣兩種聲音。伴隨著九琴和阿肆一次次地互相傷害一次次地爭吵,晏安的手心也一次又一次地被旁邊第一次看這部影片的晁先生給捏緊。
影片快到末尾的時候,他聽見晁朕充滿疑惑複雜地問:“我為什麽要拍這部電影?你為什麽要接這部電影?”
晏安沒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回握住了她的手。
場館裏突然迸發出一聲被壓抑住的驚叫。伴隨著這一聲驚叫,九琴從屋簷下一躍而下。櫻花飄落,整個地麵被染成了粉嫩的白色,鏡頭給到了阿肆,他臉上是一種近乎麻木的解脫。
電影在這裏突然戛然而止。在黑屏了差不多有半分鍾時間後,背景裏隻出現了阿肆聲地了句:
“櫻花開了,櫻花落了。人生也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
字幕出現,電影結束。
在場所有人都不能理解這個戛然而止地結局,周圍人紛紛在問最開始出現在鏡頭裏,站在九琴墓碑前的那個男人究竟是不是阿肆。
有人:“希望是阿肆,那樣就明他一直都好好活著。”
“啊,你為什麽會有這樣殘忍的想法?如果那是阿肆的話,我無法想象他在目睹了九琴從屋頂跳下去之後,要怎麽在這個世上獨活二十年,他每醒來的時候是用什麽心情去看待新一?”
無所謂,在滿場壓抑的哭聲中,燈光亮起,富川春寺抹著眼淚慢慢地走上了舞台,:“接下來邀請我的男女主角,阿肆和九琴的飾演者晁朕晏安來和大家一起分享這部影片的相關故事。”
晏安心地站起來,在往舞台移動時候,她聽見楊美娟湊到她耳邊了句:“祝彧贏了,比獲勝,他現在是最年輕的世界冠軍了。”
“是嗎?”
晏安還怔愣著,就見晁朕在前麵衝她伸出了手。他:“晏安,我們該上去了。”
晏安心地牽住了他的手,問:“你覺得去九琴墓碑前看望的人會是阿肆嗎?”
“劇本裏沒寫嗎?”
“沒寫。”
“你怎麽想?”
“剛才我聽見人問,深愛的人那樣死了,自己獨自活在這個世界上,在每一清晨醒來的時候,要用什麽心情去看待這全新的一,這好像是太殘忍的事。”
“你想知道嗎?”晁朕問道。
“什麽?”
“深愛的人死了後,每醒來要用什麽樣的心情去看待全新的一?”
晏安愣愣地問:“那是什麽心情?”
晁朕直視著舞台正前方,淡淡地:“帶著很多很多愛,也帶著很多很多恨。”
晏安腳下的步子突然頓住,她看著鮮紅的幕布,眼前一下閃現出了很久之前,她夢裏看到的,來她墓前給她獻花的,男人的臉。
她問:“那是愛多,還是恨多?”
晁朕站在比她高兩階的台階上,看著她,突然笑了,:
“晁太太,該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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