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太過用力,才會導致傷口撕裂的。
季白間此刻已經把上衣脫掉了。
宋知之看不清楚。
季白間拿出一個細小的電筒,讓宋知之拿到手上,如從聚焦的燈光,也隻有兩個人能夠看到。
宋知之這一刻也看清楚了他好大一個刀口的印子,從腹部一直到胸口的位置。
“不深。”季白間知道她被驚嚇道,解釋說,“所以隻是皮外傷,好得很快。”
宋知之咬著嘴唇。
分明自己受傷這麽嚴重還一直在安慰她。
季白間這個男人,這個討厭的男人。
她眼眶紅透,強忍著給她一點一點的擦拭碘伏,確定傷口已經止血,才用紗布,有些笨拙的給他包紮了起來。
處理完畢,季白間似乎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很痛吧。
應該很痛,但整個過程,他卻半點哼都沒有哼一聲。
這一刻,也隻是身體倒下來,靠在她的肩膀上,她能夠感覺到他濕熱的氣息在她耳邊,一直在調整呼吸。
“路小狼,給殷勤打一個電話,號碼是……”季白間說。
口吻依然還是如此,卻那一刻連拿電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路小狼掛上藍牙,撥打了季白間說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
“殷勤,今晚別睡過了頭。”季白間說。
“我知道。”
“有什麽事情你先敢去醫院,我會通知你。”
“好。”
季白間不再說話,就一直靠在宋知之的肩膀上。
他的呼吸,慢慢變得平穩。
慢慢的,似乎穩定了下來。
宋知之問,“現在可以告訴我,生什麽事情了嗎?”
季白間依然沒有起身,身體就一直倒在宋知之的肩膀上,他們的距離很近,看上去很親昵,卻隻有宋知之知道,她根本不敢碰到他的身體,兩個人保持著細微的距離。
季白間回答,直白的說道,“劉自忠死了。”
“什麽?”宋知之驚呼。
身體卻不敢有任何弧度,她怕她的動靜,撕扯到季白間的傷口。
季白間解釋,“我把劉自忠禁錮在一個比較偏遠的倉庫。因為不知道背後黑手具體是誰,所以一直很小心翼翼,也不敢真正的路麵露麵,怕事情萬一暴露,對方從我的身份直接就可以懷疑到你的身上。不管對方是否懷疑劉自忠的bangjia案是不是由我們做的,沒有實錘就還是會揣測。隻要是揣測,聶文芝就不會住手。就不會肯定這起事故是由我們安排,也就會鋌而走險,視死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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