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典,你手上拿的是什麽?!”辛早早抓著他的手臂,狠狠的問他。
慕辭典手上拿著的是他的辭職信。
他看著辛早早無比激動的模樣,沒有回答。
辛早早那一刻直接從慕辭典的手上去拿。
慕辭典把將手抬高。
辛早早眼眸微緊,她對著聶峰,“聶峰!”
聶峰上前,一把桎梏著慕辭典的手臂。
慕辭典沒放手。
聶峰和慕辭典兩個人互相爭搶了起來。
聶峰是粗魯的。
他在兩次未拿到之後,一個手肘突然猛地一下撞擊慕辭典的腹部。
慕辭典那一刻身體瞬間往下彎了下去。
臉色明顯的變了。
與此,聶峰從慕辭典手上一把拿過那個信封,信封因為慕辭典的用力,撕成了兩半。
辛早早站在一邊,默然的看著慕辭典的模樣。
看著他隱忍著,一直隱忍著,額頭上似乎都在出汗。
聶峰把那份撕爛了的信封拿給辛早早。
辛早早沒有再看慕辭典有些過於隱忍的模樣,她拿過那半截信封,看著上麵寫著“辭職……”信那一半在慕辭典的手上。
她蹙眉。
掃了一眼裏麵的文字。
她問慕辭典,“誰的辭職信?”
慕辭典努力讓自己站直了身體。
他說,“我的,但是我後悔了。”
辛早早冷冷的看著他。
慕辭典離開辛早早的辦公室。
他讓自己的背盡量挺得筆直,從辛早早眼前走過。
辛早早狠狠的捏著慕辭典手上的辭職信。
她真的不知道慕辭典到底要做什麽,她寧願慕辭典像汪荃那樣,明著來,至少她還能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而現在的慕辭典,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在她身邊,她根本揣摩不透,他內心在想什麽,在想什麽陰謀詭計來折磨她!
走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慕辭典,終於忍不下去了。
他順手把手上的半截辭職信放在了旁邊辦公桌上,他隱忍著身體蹲在了地上,喉嚨裏出壓抑的咳嗽聲。
剛剛聶峰對他的攻擊其實不是很猛。
但因為身上原本的舊傷,讓他那一刻差點沒有痛到,當著辛早早的麵直接嘔吐出來。
他覺得他這一刻胃都在抽搐,痛得他根本直不起身。
辛早早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她今天讓嚴全給她約了記者,就在辛氏集團。
所以她今天來早了一點準備,她需要好好想想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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