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不是一向很能吃醋嗎?
她都和男人這麽近距離接觸了,他居然沒冒火。
“你們不是一起吃飯了嗎?”季白間眉頭輕揚。
“你怎麽知道我們一起吃飯了?”宋知之問。
“他給我發信息了。”季白間直言。
“你們果然關係匪淺。”宋知之下結論。
“僅僅泛泛之交。”季白間撇清。
宋知之等著季白間。
季白間一臉坦然,他話鋒一轉,“今晚發生了什麽大事情?”
宋知之也不鑽牛角尖,這段時間和季白間的相處讓他們彼此都打開了心扉,也不需要隱瞞更不需要質疑對方,她說,“君明禦邀請我們上次去荊河村的人吃飯,包括葉溫寒和錢貫書在內,說是為了當麵道歉,事實上是為了借此機會和商管合作。”
“嗯。”季白間應了一聲。
宋知之繼續說道,“官家是不是一直對商管虎視眈眈。”
“這麽大塊肥肉,你說呢?”季白間反問。
“所以官家應該是想要接著這次荊河村的事情,插手商管的事情,而荊河村的項目由我負責,我剛好就被官家人撞上了。”
“不是這次項目也是下次,早晚的事情。”季白間看得很明白,似乎也早有所料。
“這次君明禦的插手對我而言是好事兒,因為葉溫寒故意想要在這個項目上為難我以有理由將我趕出商管,我倒是很慶幸官家人這個時候的插手,至少保住了我的安全。加之,官家已經開始明擺著對商管出手了,葉溫寒和錢貫書怎麽也會有所顧忌,自然會把經理放在對付官家的身上,而這個時候,他們就不敢對我們暗地裏做什麽手腳。”宋知之說,說著那一刻有些擔憂,“隻是這樣一來,我想不到你還能有什麽辦法把商管拿回來,你名不正言不順,就算官家把葉溫寒和錢貫書都鬥下去了,你又能怎麽上位?”
“葉泰廷一死,葉溫寒和錢貫書篡位,商管機構就已經不是葉家人的了。不管葉溫寒能不能一直在掌舵人的位置上,不管葉溫寒和錢貫書是不是被揭發,最後商管都已經不能是葉家能夠掌控的了,所有人都知道,葉泰廷唯一的子嗣隻有葉溫寒,葉溫寒如若不是葉泰廷的兒子,葉家的商管就此,寫入曆史。”季白間說,顯得很淡漠的說道。
“如若當初葉泰廷和顧錢書以及葉溫寒被你直接處理掉,現在沒有葉溫寒的上位,你又會以怎麽樣的方式拿回商管機構?”宋知之一直很好奇。
葉泰廷一死,到底他當時怎麽能夠讓自己順利上位。
他的身份,又能怎麽說明?!
季白間嘴角一笑,“想要讓自己成為葉家的後人能有多難?”
宋知之看著他,“意思是你想要冒充葉家後人的身份?”
“夫人,這不叫冒充。”季白間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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