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貫書看著自己的兒子,氣得火冒三丈。
看著自己兒子這般自暴自棄,忍了又忍。
葉溫寒看他父親什麽都不說看上去又是一副隨時都可能爆發的樣子,他狠狠的又說道,“事實證明我就是愚蠢之至,但是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當年你們把我扔在孤兒院,還不是你們讓去追求宋知之,還不是因為當年被宋知之莫名其妙的分手,才會導致我那麽的想要報複宋知之,才會導致我恨不得讓宋知之不得好死,才會導致今天所有事情的發生!”
葉溫寒聲音越說越打。
錢貫書臉『色』發青,難看無比。
葉溫寒也不示弱。
人真的『逼』急了什麽都能夠想到。
君明禦和宋知之,是不是就是料到他有那麽能耐強迫得了他父親,不管以什麽樣的方式都可以強迫,所以才會想到這樣來陷害他,讓他不得不去這樣做。
而他父親終究是他父親,他肯定不可能置她於不顧,他肯定會想方設法的保全他的名聲。
其實。
還有個很好的證明可以反駁宋知之今天引誘他的事情,他本來就不行,隻要證實他身體就可以直接戳破宋知之的陰謀,但是宋知之就是聰明啊,聰明的知道,他死都不可能對外承認他的身體狀況,死都不可能讓人知道,他作為男人,卻沒有男『性』的尊嚴。
顯然他父親也不會讓他這麽多。
他就這麽看著他父親氣得要死又忍著無法發泄的樣子。
這麽僵持了很久。
錢貫書突然開口,口吻很是嚇人,“是不是,除了被宋知之牽著鼻子走,別無他選!”
“要不然你就當著全世界的麵承認你兒子不行,承認我就不是個男人!”葉溫寒的聲音依然很大,依然一副我反正就是一事無成的樣子!
錢貫書看著葉溫寒。
也知道這種事情更是打擊他兒子的自信。
要是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兒子身體的狀況,那以後他兒子還怎麽有自信去麵對全世界。
果然。
錢貫書咬牙切齒。
咬牙切齒的那一刻恨不得把季白間和宋知之千刀萬剮。
他極度忍耐,在讓自己冷靜。
這麽大把歲數,還會被季白間和宋知之『逼』到這個地步!
他說,狠狠地說,“行了,別在這裏要死要活的!不就是15天,我倒是要看看,這15天他們能夠反起什麽浪!”
葉溫寒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其實知道他父親終究會遂了他,但此刻真正聽他父親這麽一說,還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他當然不想自己所有的不堪被別人知道,不管怎麽樣,就算是裝,他也要在全天下麵裝得高不可攀,不可一世!絕對不允許自己這些負麵新聞,影響到他!
放鬆的同時,那一秒也有些憤怒不已。
雖然如了願,卻不是如了他自己的願,而是如了宋知之的願。
他這麽用盡心思,最後確實宋知之得到好處,一想到這裏,整個人也會氣得想要殺人。
他忍得整個人都扭曲了。
錢貫書這一刻也沒有管他兒子的心情,他拿起電話,又給君明瀚撥打。
剛剛兩個人才說了宋知之的案件,剛剛他才一口保證宋知之判刑判定了,剛剛他才說就4年時間季白間什麽證據都找不到,現在他卻要這麽自己打臉的,給他們爭取15天時間!
這輩子,這輩子還沒有這麽憋屈過,還沒有被人『逼』到這個地步。
季白間和宋知之,以前還不過隻是覺得這兩個人必須要除,還沒有到現在這種,恨不得讓這兩個人不得好死的地步!
惹到他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電話接通。
君明瀚有些不耐煩,“什麽事兒?我很忙,不要一天都給我打電話!”
“剛剛接到最新的通知,手上的證據有點問題……”
“錢貫書!”那邊顯然火冒三丈。
錢貫書忍耐。
他和君明瀚其實也是合作關係,但是君明瀚經常以他的身份來壓他,他其實也忍這個男人很久了,之前是為了得到商管機構暗地和他勾結對付葉泰廷,現在他已經得到商管機構了,其實犯不著這麽去討好他,雖若現在官家對商管蠢蠢欲動,但畢竟經濟和財政都在他的手上,他也可以讓炎尚國瞬間一無所有,官家也不敢輕舉妄動。
“君先生。”錢貫書冷靜,這麽多年,麵對了這麽多事情,早就學會了不動聲『色』,不管內心氣到何種田地,此刻也可以看上去很淡定,他說,“有時候請你放尊重一點,我知道你身份顯貴,但也別忘了,官家和商管是兩個獨立的部門,你管炎尚國的體製政權,我管炎尚國的經濟財政,我們互不相關,別這麽對我大呼小叫。按輩分,我至少還是長輩。”
“怎麽?現在開始和我抬杠了?也不想想你能夠到今天的位置,我幫了你多少忙??!沒有我,葉泰廷可以死得這麽理所當然?!”君明瀚直接挑明了說。
“是,我承認你給了我資源讓我可以殺掉葉泰廷讓我可以坐到現在的位置,管控著整個商管。但是你也別忘了,我幫你做了些什麽,如果不是我,你現在能夠發展得這麽好,你也不是你們君家最優秀的繼承人,可是你父親為什麽就會讓你成為他的繼承人,不是我暗中幫你做了些成績,你能像現在這樣!”
“這個時候你來和我談這些!”
“我隻是提醒君先生,我們是合作關係,不是管控關係,請注意自己的身份。”
“你!”
“君先生,案件上有證據問題,我也是為了讓這個案件可以更順利的進行,可以一針見血讓宋知之再無翻身之地,才需要你幫忙幫我拖延時間,15天,我去把證據做得更完美!”錢貫書直截了當。
“你作證據做得更完美,你有沒有想過,別人也在找你的證據!”
“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要多,不需要你提醒!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把握,我們還是回到合作關係為好。”錢貫書說完,不僅再次提醒。
君明瀚顯然心情很不爽,那一刻終究還是答應了,他說,“是,你一把歲數確實經曆比較多,但是錢貫書你最後真的別因此出了什麽紕漏,你要是反而被抓住了什麽把柄,那個時候我絕對不會救你。”
“放心,我沒那麽愚蠢。”
“隨便你!”
那邊猛地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那一刻錢貫書也狠狠的把電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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