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因為禾如非!
禾如非……他看向四周,沒看見禾如非的影子,心中一震,怒道:“給我抓住禾如非,我要親自砍下他的腦袋!”
營帳裏,女子低低的哭泣聲傳來。突然間,帳簾被掀開,兩張惡鬼一樣的臉出現在帳中。
女子們發出短促的一聲“啊”,還沒來得及話,就被其中一人捂住了嘴,那人揭下麵具,露出一張帶著刀疤的凶神惡煞的臉,卻不是烏托人的長相。他不耐煩道:“我們是大魏人,過來救你們的,穿上你們的衣服,趕緊走。”
帳中的女子,皆是衣衫不整,其中有兩人已經倒在地上,早已氣絕。江蛟看著看著,心中歎了口氣。來的時候忽雅特在裏頭作亂,對潤都的女俘虜做出些禽獸不如的事,禾晏不能耽誤燒糧草的正事所以離開了,可終究沒有放下。糧草一燒,就讓他們二人過來瞧瞧。
本來還覺得禾晏心腸太軟,如今看著營中淒慘的屍體,饒是王霸這樣的山匪也覺得不忍,不由得攥緊拳頭,暗罵烏托人一聲畜生不如。
幾名女子悄無聲息的跟著王霸二人出了營帳,烏托士兵都集中在糧草那頭,無人注意到他們,江蛟問:“禾兄一個人能不能撐的了那麽久?”
王霸冷笑一聲:“他比你我可會逞英雄的多了,他去救其他俘虜了。”
大魏俘虜住的營帳,而破,幾乎都不能遮蔽風雨。幾十名女子擠在一起,衣不蔽體,個個神情淒惶,帳中充斥著血腥氣和腐爛的味道,令人作嘔。每一次烏托人糟蹋這些女子,死了的就扔進河裏,活著的也多是傷痕累累,被丟回來,過幾日再重複生不如死的日子,一直到死為止。
乍然見有人來救她們,這些女子還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走吧,”禾晏道:“我救你們出去。”
為首的一位婦人顫巍巍的問:“壯士,你叫什麽名字……你……你是飛鴻將軍嗎?”
麵具人沒有動,不過須臾,他摘下麵具,露出一張少年清秀英朗的麵容,聲音沉靜:“不是,我叫禾晏,陛下親封的武安郎。”
……
烏托士兵們的調子徹底被打亂了。那些戴著麵具的大魏人卻並不戀戰,眼見著糧草快要燒盡,便掉頭就往城門的方向衝。城門之上,也早已垂下繩索,而無數的弓箭手埋伏在城樓之上,一旦有烏托士兵靠近他們,便用前幾日從烏托人手中借的“箭”來射殺他們。
烏托人難以靠前,而那些惡鬼一般的麵具人卻能全身而退。
“他們帶走了那些俘虜!”有人喊道。
忽雅特暴跳如雷:“一群廢物!連女人都看不住!”
烏托士兵們心中亦是委屈,誰能想到,生死關頭,還會有人注意那些沒有價值的女人?不過是成了敵軍戰利品的隻會拖後腿的東西罷了,這要是放在他們烏托,縱然是救回去了,也要殺掉——被敵軍玷汙過的女子,沒有資格活在世上。
被俘虜的女子,恨不得死在敵營還好,他們又怎麽能想到,還會有人千方百計的將這些女人救走?
親信遲疑的開口:“聽飛鴻將軍禾如非從來不傷害女人,若是有人擄走大魏的女子,隻要他在,都會救回……”
忽雅特一腳踢回去,“混賬!我過了,禾如非怎麽可能來潤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