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副院帶聽不帶聽地指示:“很快,捕魚兒海那一塊開發是不太可能大力開發的,但人口少說也增加到十萬左右,那地能種。”
二小姐愕然,啥意思?
“趕快承包,以後暑假我們去避暑。”錢老師下令,“手裏放那麽多錢,一天天不知道都花在哪了,還不如辦點正事。”
可是這事兒很難啊。
景姐姐不發話,誰敢私自去買地?
造反?
二小姐告狀:“你那大姑娘不點頭,我們有那膽子嗎?”
錢老師出招:“可以給豆豆買。”
小可愛才不要,咕噥:“不是老家的地呀,辣麽遠。”
二小姐就明白了,大姐夫私底下肯定帶著小可愛設想過在捕魚兒海周圍買地。
段大人光顧著吃,啥都沒管。
你就是把地買到北極去,不信將來你們不管我們。
不過,有地好像真有點保障啊。
“按說,咱們祖上也有五十頃土地,還算是永業田,後來都交出去了,咱們是不是回老家問問,看看能不能分二畝地啊。”段大人跟老伴兒商量。
老伴兒都沒法回答這問題。
咋回答?
段家的祖籍在雲中那一片,第一代先祖就是從行伍裏崛起的,孔潤東收拾三大商的時候,段家先祖參軍入伍,那時候家裏就已經佃農的不能再形容,就是個給人家某家大院當長工的泥腿子,就是身材高大,力氣大,會打獵,才在隊伍裏成長起來。再後來,蔥嶺打下來之後,老段家被調回帝都,然後又派去南都,坐鎮好幾年,一紙調令又調到西域去打仗,當時孔潤東提出的戶口新製度,也隻給段家落了軍籍。
那天南海北的,往哪算去?
“第二代就更沒可能有地了,崇禎爺臨了把土地劃歸國有化,那點永業田也化了進去,段家隻有使用權,沒有所有權,而且第二代先祖在海上打仗,幾年沒回家都是常有的事情,你現在上哪分地去?”樊文秀略得意,“但是我有地,建國前我們家就分了幾畝地,後來又擴大了一些,我的地現在還在村子裏呢。”
那也不能讓那小子放著關家村的地不種跑涼州種你那幾畝地去。
段大人十分嫉妒。
就這時,關蔭還真把土地和莊稼漢拿在青歌賽舞台上說了。
格爾勒衝進了前三,和強小輝兩口子爭奪冠亞季軍。
半決賽時,他唱了一首歌頌莊稼漢的歌曲。
這是一首新歌。
但關蔭對這首歌持批判態度。
“比起上一輪,感情更飽滿,這是好事,不過,你家肯定沒種過地,寫這首歌的詞作家家裏肯定也不是莊稼漢出身。”關蔭點評,“莊稼漢有多苦,沒體驗過的人隻能想當然,對這首歌我有話說。”
思雲格爾勒又開始冒汗。
他甚至都不怕秋雨老師“我順便問個問題”,現在就怕惹事精認真。
這家夥認真是好事兒,可選手頂不住啊!
“是,我家雖然也是牧民出身,但已經很多年不種地,不放牧了,政策好,的確沒體驗過苦日子。”格爾勒很老實地承認自己沒有生活經驗的短板。
後頭強小輝兩口子都絕望了。
比起格爾勒,他倆更沒有體驗苦日子的生活經驗啊!
那你們唱的又不是這樣的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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